李静秋住在顶楼的豪华套房里,有专属的电梯,外人基本上不来。其实顶楼的房间平时也不对外开放,李钰彤心里有数,当初设计图队提出这个设计的时候,她就知道是梅子婷她们的主意。
这次李静秋过来,李钰彤特意安排她住在了顶楼,也是多方考虑的结果。别看这丫头在张鹏飞面前总是摆出傻乎乎的样子,其实心里精着呢。无论从哪方面来考量,李静秋都当得起顶楼的房间。哪怕她还不是张鹏飞的女人,以他们的关系,再以她的社会地位,李钰彤都需要保护好她的隐私。
张鹏飞刚扶着她坐下,李静秋就采取了主动,没有任何的疑问,也没给他留有任何抗拒的时间。张鹏飞稍微迟疑后便放弃了抵抗。李静秋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倾刻间便把多余的枝叶藤蔓一扫而光,张鹏飞孤木难支,很快便被烈火吞噬,同她一样燃起了熊熊烈焰。热浪袭来,升温再升温,火势将她们团团包围,烟雾缭绕。
李静秋仿佛在烈火下化作了一张洁白的画卷,温润而剔透,只在张鹏飞面前飘乎。而张鹏飞挥汗如雨,潇洒地挥毫泼墨,他的笔坚而有力,忽尔画着冰雪山峰,忽尔又略过那幽谷深泉,洁白的画纸层峦叠嶂,柔而滑,润而温,每次大笔疯狂扫过,画卷都会跌宕而皱起,他不得不一次次地将之抚平,重新来过,留下了浓浓的笔墨,厚重而深邃。
张鹏飞大病初愈,创作的状态不是很好,可胜在经验丰富,再有上等画卷的配合,倒也畅快非常。在他的笔下,仿佛又出现了一只莺鸟,在他的浓墨重彩下换来了阵阵的高歌,那鸣叫动听婉转,悠悠荡荡回响雪谷之间。小溪潺潺,暖流不断,激得张鹏飞灵感达到了顶峰,笔锋渐重,仿佛刺破了画卷,让那溪流在烈火的炙烤下如火山迸发,最终完成了一幅美妙而动听的画……
火被熄灭了,可余温尚在,起皱的画卷还维持着那最漂亮的一面,起初画笔还在浅浅触动,似要再把那溪水引出,但最终因力竭而鸣金收兵,不得不偃旗息鼓。此时画已成,墨已干,一切烟消云散,又回归了最初的原始状态,只不过在之前的浓墨挥洒下周边显得有些凌乱。
莺鸟还在低声歌唱,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绘画状态之中。张鹏飞渐渐清醒过来,看了眼李静秋,自感创作时间不够,有些歉意地说了声:“对不起,还在感冒呢,身体没什么力量。”
“不,够了,足够了,我已经来了好几次。”李静秋半眯着眼,满脸的幸福,“鹏飞,我很满足,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你不是安慰我吧?”
“不,我说真的。”李静秋面带笑容,反问道:“那么我呢,我这幅画卷可令你满意?”
“满意,美不胜收。”
“可是荒废已久,让你不曾珍惜。”
“现在起用也不晚,你说呢?”
“嗯,正是火力壮的时候,什么时候也不晚。”李静秋咯咯笑道,拉着他的手说:“身体没事吧?瞧你累得满头大汗,快歇歇吧。”
“歇歇干什么,还想再战?”
“你能再战否?”
“不能。”张鹏飞吓得直摇头。
“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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