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许舒大羞,用脚不住地踢我,叫道:“讨厌!色狼!坏蛋……”
我笑着拨开了她的脚,坐到了她的身边,开始认真地道:“许舒,你要是能相信我,我就把我和所有女人发生过的故事告诉你。可能听起来我很花心风流,可是,我真的真的,只爱过你一个人!”
许舒坐好了身体,道:“好!只要你全部告诉我,我就相信你!”
我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可手上都是……只好作罢。抬起头来,看着窗外,我回忆了一下,道:“先说邱解琴罢!嗯……那得从我高中的时候说起了……”
我细细地将往事说来,从邱解琴说到顾若言,从顾若言又说到华菁菁,然后是小魔女和范云婷。当然,我最主要叙说的,是我怎样爱上了许舒,怎样的思念她,怎样矛盾的心理,怎样为了她,让别的女人都受到了伤害……
一席话足足讲了近两个小时,最后我长叹一声,道:“我没有一点保留,连有时曾有过肮脏的念头我都告诉你了。其实我不是个好男人,其实我真的怕再见到她们,我欠她们的,一辈子也还不了,我其实……很自私!”
许舒身体一倾,把头埋入了怀里,轻轻地道:“都怪我,早知道那个下雪的晚上,我就该对你说唐迁我爱你,那以后这些烦恼,都不会有了。”
我苦笑了一声搂住她,道:“说傻话,那可能吗?再说,那也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好。我……太轻率了,没有处理好!”
许舒不再说话了,我也处在深深地回忆中,我们俩个人相拥着,静静感受着往事的悲伤……
不知什么时候,许舒又睡着了。我拾起掉在地上的被子,盖在了我们身上。夜,已经很深了……
隔离的曰子虽然漫长,可是终于也要快结束了。在那段曰子的最后几天,我与许舒什么事也不干。除了吃饭睡觉,就只是做爱。初尝姓爱滋味地许舒简直就象一头发情的野猫,毫无节制的索取和放浪。无时不刻,随时随地。整个家里,到处是我俩做爱的战场,到处都留下了我们做爱的痕迹。
许舒是那么的姓感和风搔,每次都能挑起我滔天的欲火。饶是我身强力壮,年富力强,也终于被榨干了。我总算深刻地理解了什么叫“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二零零三年的四月一号,愚人节。早上十点三十分,小区终于解除了隔离,居民们涌出住宅楼,和前来看望慰问的亲人们拥抱了在一起。到处是鲜花和鞭炮声,人们欢笑着,流泪着,仿佛从地狱回到了人间一般幸福快乐!
我在楼下被我母亲抱住了,她大哭!我父亲则在擦着眼角的泪水。我顺手也将他拥在了一起,亲人们的关怀,总是让人感动得痛哭流涕。
许舒戴着口罩,悄悄地上了一辆停在不远的黑色奔驰车上。没有任何人的注意,一个国际大明星就在众人的眼皮底下离开了。
下午我接到了许舒的来电,她道:“唐迁,我马上要上飞机飞往美国了,但我会很快回来的。我那些东西都没带走,你帮我洗了,我回来还要住你那儿。唐迁,其实……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呢,没有你抱着,我都不知道还会不会睡得着。你别笑我!我知道我很……坏,但那只是对你一个人。说那么多,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我只属于你!唐迁,我会想死你的!”
我幸福的笑着,轻轻地道:“我也爱你!我也会想死你的!许舒,我等你回来!”
[***]的风暴,渐渐平息了。公司也恢复了正常工作。我回到公司里,在范云婷的支持下,开始了对公司不良风气的整顿。开除了几个喜欢散播遥言,平曰里不好好工作,专搞小动作的员工。包括了范总秘书在内的几人,一经查实,全部毫不留情的清除了出去。
以前我在公司里的形象是个没啥脾气的老好人,经此一事,全公司上下全体员工人人敬畏有加,再也不敢对我有丝毫怠慢了。可以这么说,现在我忽然变成了公司实掌重权的第一号人物,没有我的批示,任何大事谁都不敢擅自做主。包括范总在内,她做出的决定,只要我没有点头,那就是一纸空文。
事情演变成这个样子,连范云婷自己都没有想到。
当然,我一般不会让范总难堪的。毕竟她是老总,我是副总,我只是附助她工作而已。但有一次她昏了头,非要进一批价格高,质量又与其他公司差不多的原材料时。我经过考证,断然拒绝签字。使这笔生意做不了了。当晚范云婷怒气冲冲地就杀到了我家里,一进门便朝我吼道:“唐迁!别以为我给了你这么大的权力你就可以蹬鼻子上脸了,要知道我还是公司总经理,我的决定,就应该是公司的最终决定!你凭什么阻拦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