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堵住你的嘴。”
这样讨打的内容,却偏生用那样暧/昧撩拨的声音说出来!
梅馥心中恼怒,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身上脸上已是红了一片,她大口喘息着,想平息体内的不耐,却只觉得从身体中上窜出一股热意来,只搅得更发烦躁。
“你隔远一点,还有,赶紧把我放了!”
“不放!”夏雪篱稍微移开了点两人之间的距离,却笑得十分愉悦,像个小孩子一样得意坚持。
“你--”
梅馥几欲气死!
她别过脸,正要大喊白鹤轩,哪知夏雪篱竟是重重一叹,颇为感怀道。
“早知道这样轻松就能把你制住,我还浪费那么功夫干嘛……”
“你这个混蛋!”
梅馥对他的总结颇为反感,什么制住,她又不是食物,不过夏雪篱这家伙怎么越看越像一只狡诈的大狐狸!实在是……坏透了!
夏雪篱却充耳不闻,对阿九道了声走,只默默把车帘丢下,便单手撑额靠坐在车上睡着了。
白鹤轩看着马车逐渐走远,神情有些复杂。
香苧一脸急色,见到他从帐中出来,先是呆了一呆,下一秒明白过来,却还是有些不高兴。
“白公子,难道夏国舅是你找来的?”
白鹤轩摇了摇头,苦笑。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不过也只有他才能阻止阿馥。”
香苧咬了咬唇角,虽然不赞同,但是也无话可说。
“那我们怎么办呢?”
“先跟上夏雪篱,以后再作打算。”
梅馥很郁闷,十分地郁闷。
许是已被擒住,夏雪篱回去的路上显得十分闲适,阿九赶车也不紧不慢的,硬是把疫区之徒弄出了春游的氛围,若非只是省吃俭用啃干粮,梅馥都生出了自己还是娉姬的错觉……娇娇艳艳华衣美饰,和出尘谪仙般的主上游走江南,看尽繁花……
“停车--快点停车--”
夏雪篱微微抬起眼皮。
“怎么了?”
梅馥昂起头。“我要出恭!”
“哦,那出吧。”
见夏雪篱复又阖上眼帘,梅馥气不打一出来。
“怎么出,夏雪篱,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我快忍不住了……”
梅馥恼羞成怒,说到后面已是一片窘涩,声音中也透出一抹委屈来。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夏雪篱放软声音,温声哄道。
“什么?!”
看她蓦然变色,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夏雪篱嗤笑。
“又不是没有见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梅馥简直觉得无法和他继续沟通下去,“反正快放我下去,还有绳子!”
夏雪篱摇摇头,最终还是顺了她的意。
“好了,你在那边呆着,别过来啊--”
梅馥钻入草丛,直到看不到夏雪篱才飞快地猫下身子。昨天路过这里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了一条小路直达昨日的露营处,可惜道路太窄,只容一马而过。
梅馥辨出方向,便猛地扎了过去,若是没有意外,白鹤轩他们还在原地的话,正好能和他们会合;若不幸错过了,那只能她孤身一人先进绥西城了,不过也正合她意。这样想着,梅馥越发加快了脚步,没命地往前跑。
可方走了几步,忽然觉得后背一紧,梅馥急急回头,顿时看到阿九已经抱臂站在了她身后。显是懒得和她浪费时间,阿九飞快地在她身上点了点,便嘀咕一句“麻烦的女人”便像提小鸡一样拎起她,只几个翻纵,就又把她丢到了马车上。
夏雪篱见梅馥回到马车后,就一言不发,闭着眼睛满面恼色与不甘。
“怎么,还不死心?”
他俯身过来,伸手划过梅馥的腰侧,在梅馥的怒瞪中,沉着地摸了一圈,最终停在一处,从里面勾出了一枚令牌,正是李玥赏赐的通行腰牌。
“还是老样子,什么东西都藏在腰带里……”夏雪篱低低笑了一声,曲指缓缓滑过梅馥的腰线,故意停在某处揉捏了一会,立时惹得她一阵颤栗。
“还好不粗,不然如何能藏东西?”
“还给我……你混蛋……”
“不给!”夏雪篱把令牌放在手中颠了颠,在梅馥的怒视中忽得放入袖袋中,倒是没有继续逗弄梅馥,转身规规矩矩地坐在前面。
“阿九,传令下去,绥西城今后若无我的指示,任何人均不能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