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王双闻言急忙将头一低,轻声道:“回主公话,末将可什么都没有说。”
袁尚:“”
过了好半晌,方见袁尚回过神来,对着王双吩咐道:“既然赵云射穿了敌军的大纛旗,令其士气崩溃,我等不可放过这个天赐良机,王将军代我传令,命三军火速压上前去!狠狠地痛打落水狗,一举击溃西凉军!”
“诺!”王双朗声接命,随即奔马下令去了。
随着袁尚的命令传达,袁军进军的鼓声开始密集而蹴,但见士气高涨的袁军哗啦一声,以水银泻地,一泻千里的庞大气势,摆开了全面的冲突阵型,向着西凉军蜂拥的杀将而去。
西凉军本就处于下风,如今又士气低迷,被袁军这起燥一击,随即便迅速溃败,大军争相而撤,狼狈转头而逃,浑然忘却了就在不久的刚才,他们还曾深深的鄙视着这支被他们屡战屡败的窝囊敌军。
马超匹马纵横,一边高声的喝斥着败走的士卒,一边欲奋勇向前,再战对面的袁将。
匆忙中,庞德拍刀舞马,杀至马超的身边,对其大叫:“大公子,敌军势大,我军士气低靡,不可再战,还是速速撤军避其锋芒,方为上计!”
马超一抬手,刺死了一个向来匹马而来的袁将,转头对着庞德怒吼道:“混账!我西凉健儿乃是天雄一等一的精锐雄师!正面对敌如何能败在他人的手下?传我令!速命全军冲锋!谁若敢退,就地格杀勿论!”
“大公子!”见马超因为愤怒而失去了理智,庞德勃然大怒,猛然一揪马超的衣襟,冲着他的脸怒吼道:“大公子,你清醒一些啊!你看一看现在的情形,三军以无战心,我等如何再进?再说此战非为我西凉军之争,乃是助曹操攻袁!难道大公子要为了曹操,把自己的亲信班底全都白白的折煞于此吗?!啊?”
庞德的一番怒吼惊天彻底,如滚滚巨雷震醒了马超,却见马孟起一脸木然的看着眼前的庞德,似是有些失神,半晌之后终于反转了清明,恨恨的咬了咬牙,叹气道:“退”
马超军兵败如山倒,火速的向后飞奔,其后袁军趁势掩杀,大破西凉军,取获粮草辎重无数!
马超一边纵马狂奔,一边回首看着不断的被袁军击杀倒在沙场上的西凉健儿,心中仿佛被万箭穿心,悲痛欲绝。
他一边努力的稳住心神,一边转头问庞德道:“我等遭此大败,关中诸侯和钟繇为何不来救援?”
跟在马超身边的庞德闻言,不由的露出一丝苦笑,道:“末将临行之前,已是派人于众诸侯打过招呼,请他们引兵为后应,胜则同进,败则引兵相接应不想这些唯利是图的小人却各个按兵不动,作壁上观大公子,恕末将说句犯忌的话,只怕是你前番将他们都得罪的太过彻底了,如今这些关中诸侯,各个巴不得我们死在袁军手里,哪里还会引兵相救?”
“混账!”马超闻言再一次的发怒,道:“身为盟友,岂能为一两句不痛不痒的言语而弃军旅大事!这些诸侯各个端得不为人子也!”
庞德见马超怒气上涌,面如潮红,忙道:“大公子想要如何?”
“既然他们一个个深居营中,坐视我等与袁军虎狼相争不为所动,马某也不必再给他们流什么面子!我马超败了他们也休想好过!”
马超咬牙切齿,怒发冲冠,显然已是将被袁军击败的屈辱与怨恨转移到了关中诸侯的身上。
*********************却说马超与袁军相争之际,关中诸侯早已是有了预谋,各个按兵不动,不予接应,不但如此,他们更是一同来到钟繇的大寨,联名一同劝解钟繇也不要出兵,也顺便借此时机观察一下钟繇对于马超的真正态度到底如何。
大寨之中,诸侯段煨正笑着劝钟繇道:“钟仆射,西凉马腾其性格虽然不错,但其子马超未免有些过于嚣张放纵,这段时间以来,他的表现你也看到了,实乃是一猛虎也!留此等人物在我关中彼邻,实非我等之幸,亦非曹司空之性,还望钟仆射明鉴,不要过于依赖马超的才是。”
钟繇摸着黑白各半的胡须,深深的看了段煨一眼,道:“大战当在此刻,我等又是盟军,段公这话,却是未免有伤和气吧?”
“不然!”候选亦是出班,道:“钟仆射,非是我等无理饶舌,实乃是马超此人,确实一个大隐患!此子年不及三十,却是有万夫不当之勇,统兵亦是有方,本领之强,以是在其父马腾之上!试想此等人物,久而久之,焉能不生野心?若是不乘现在剪除其势力,待数年之后,只怕关中之地不复为曹司空所统领也!”
钟繇还没等插得上话,便见张横亦是道:“段公和侯公此言甚善,我等几个虽名为外藩诸侯,却各个以曹司空马首是瞻!唯有这马超,性格暴戾,秉性乖张,若是等他羽翼丰满了,势必又是一个吕布!到时候坐观咱们在场之人,谁能治他?届时关中之地,焉能再属汉室,岂不都随他姓了马?”
张横的话音方落,便听帐外突然传出一阵朗朗的笑声,其声虽是笑,但各种却尽是羞恼,仇恨,与满腔的怒火意味!
只见马超一身浴血的走入帐中,双眸如霹雳闪电,狠狠的来回的扫视着帐中诸侯,瞪到谁,谁便是一个冷颤情难自禁,双腿不住的开始打哆嗦。
“很好!很好!我马超在前线与袁军交战,奋勇杀敌!尔等不但不出兵相助,还在这里巧言花舌的诽谤算计于我!你们的良心,难道都让狗吃了不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