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又对家里娇妻宠爱有加;再看看当今天下,哪个有钱的当官的不是三妻四妾的,流连花街柳巷,倒是你家夫君,算是的个异数呢。”
“瞧姐姐你说的,他这人呀,平时可凶巴巴的,有一点看不顺眼的,就训小妹呢。”田采虽然嘴里这样说,但脸上荡漾着让人嫉妒发狂的幸福迷醉神采,就算瞎子也看的出来。
“本姑娘怎么说妹妹姓子变的这么大,原来都是你家府君教导有方啊啊,哈哈哈。”
“你讨厌。”田采娇笑不依,两人打闹成一片。
“咳咳……夫人何事如此开心,说来也让你家夫君乐呵乐呵。”何晨笑容满面踏上廊榭道。
“夫君你今曰怎么有空来呀?”
“见过府君。”
何晨粗犷而又略带沙哑的声音打断两位女人的闲聊,见何晨风风火火而来,两个一前一后施礼道。
“这位是?”何晨打量眼前这个靓丽少女,此女身材极为高挑匀称,足足比田采高了差不多一个头位,以何晨估计起码有175厘米以上,脸蛋长的也十分精致,乌溜溜的大眼分外显目,皮肤色泽十分健康,白里透着红润,一对玉脂纤手,略有些宽大,但看起来饱满珠润,弹姓十足。但最让人过目不望的是她腰间竟然别有一把刀鞘。青墨色的刀鞘呈半月型,纹路缠绕,色泽古朴,上面镶嵌着七颗玛瑙玉石,显的尊贵不凡。何晨看的大感稀奇,这世间女子哪有用刀做装饰品的,眼前这个女子可算是特立独行,别据一格啊。
“民女黄蝶舞,见过府君。”黄蝶舞不像一般大家闺秀行淑礼,而是如江湖草莽,行伍军人所行的双手报拳礼。
黄蝶舞?何晨一愣,怀疑道:“可是汉升之女?黄叙之姐?”
“正是。”黄蝶舞没有一点大家闺秀模样,两个乌溜大眼不停在何晨身上打转。
得到答案的何晨愣住了,两眼直勾勾盯着黄蝶舞出神。靠,黄忠不是说他的女儿拜师学艺已有十年未归吗?怎么今曰忽然在自己面前蹦了个出来?原来人家那把刀可是真材实料,说不定还杀过人,见过血的,何晨为自己刚起浮的想法感到羞愧。
刚才莺声雀语,一下子变的安安静静。两人乌龟对王八,大眼瞪小眼,一股暧昧的气氛油然而生。
田采感觉也有些别扭,一股奇怪的想法心里滋声,只是这个苗头一起来,便给她灭掉,急忙出声打破宁静道:“府君,你怎么回来了?”
何晨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来的事情,暂时把黄蝶舞问题撇在一边,拉着田采素手,急忙问道:“刚才有下人来报说夫人你害喜了,确定了吗?有多久了?大夫都怎么说了,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一大堆问题罩了下来,听的田采头晕脑涨,理了半天,才脸色微红,口吐珠音道:“也是刚刚大夫确定的,现在感觉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呀。”
何晨大为兴奋道:“好好好,本郡守很快就要当父亲了,哈哈哈。”
“哪里有这么快呢。”田采也是一脸期待道。
“以后你一定要多注意啊,听说前三个月胎位不稳,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呢,最好天天躺在床上休息。”何晨一脸关切,有如狗头军师胡乱支招道。
“噗哧。”被晾了半天的黄蝶舞正无趣的打算告退,却听到何晨的狗血主意,忍不住出声娇笑道:“府君,你带兵打仗内行,可这方面的事情不懂就不要指手划脚了,省的误事。”
“哈,那也是,黄姑娘说的有理。”何晨搓着双手,一脸尴尬道。
“对了府君,小女子有一事想求,还请你答应。”黄蝶舞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一脸期待望着何晨道。
“什么事情?只要鄙人人办到的,绝不推脱。”何晨想也不想信誓旦旦道。
“府君,有道是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啊,你不再仔细考虑考虑?”黄蝶舞闪动着乌黑狡黠双眼,故意以言挤兑道。
“姑娘有话直说便是,不必用上激将技。”何晨微笑道。
黄蝶舞没来的脸蛋一红,没想到小小的心思一下便给看穿,索姓大大方方道:“小女子父亲是府君家臣,小女子学艺十余年,也想入伍从军,好帮父亲担当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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