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三年,公元192年,经过休养生息一段时间的并州何晨,在早麦丰收之后,开始兵马频繁调动,意趁关中混乱之际,混水摸鱼一番。
四底月,何晨由陈琳起草榜文,召告并州,言国之危难,人之有责。遂登纭拜将,讨伐关中。先令高顺领“怒涛军团”为先遣大队,遇山开路,遇水搭桥,为大军跟上扫清一切障碍。随后又拜黄忠为大将,总督三军人马,徐晃为副将,田丰为行军参谋。升赵云、赵峻、张凌、张晨为裨将,又调战将十余员协同出征,同时令李严为司马,马玉为接应使,吕常任押粮官,起马步兵三万,浩浩荡荡出上党。同时一间,又调令魏延“飓风军团”自卢氏出并州,协同高顺,开始进军河内。
并州乃天下脊骨,若四面出击,皆以高屋建瓴之势,俯视华北、关中、河内平原。在地势上,便已占据绝大优势。而要想进军关中,自并州而下有两个方向,一是南下孟怀,经洛阳而攻函谷,借此叩开关中四塞。二是出河东至蒲津渡口。扼守该渡口的重镇叫蒲坂。位于蒲州,西临大河。这是并州入关中的一条极为重要跳板,同时也是自关中进入山西的桥头堡。但无奈走哪一条,必须有一件重要事情必然先行解决,那就是白波军。
郭大攻陷河东郡,杨奉盘据在河内,集兵十余万,横旦在长安必经路上。朝廷根本就是无力讨伐,这也助长他们嚣张气焰,在河东、河内为所欲为,有如他们的后花园,来去自如。
而何晨兵发长安,除非想从河内走羌氐部落,从雍州绕一大圈回来,不然无论怎么走,肯定要经过这两人地盘,先不说他们对何晨恨之入骨,单单打着“内清朝纲,外定判贼”的旗号,就让他们无论如何也会竭力阻扯并州方面的军团。要知道朝廷越乱,他们机会越大,获利的可能更多,假如真让何晨救了献帝出来,估计好曰子也就到头了。
从初平三年五月开始,并州方面军在河东、闻喜、箕关等地与郭大白波军大面积爆发冲突战争。白波军主力部队虽然能征善战,但并州方面更胜一筹,无论是单兵素质、团队作战,或者是铠甲武器,物资补给,都稳稳压过。更重要的是,并州方面还有田丰这号足智多谋的人物压阵,加上高顺统率能力超卓,几乎是战无不克,攻无不胜。
高顺短短两月时间不到,便连下十余城。杀的白波军望风而逃。
特别闻喜一战,更是被视为马兵协同作战的经典之作。
高顺先是听同田丰计谋,假装绕道平阳,先是诱得白波军精锐尽出,接着于扶罗八千匈奴骑兵侧翼迂回至后方,来回冲击,几乎只是瞬间便打乱郭大阵角,然后魏延“飓风军团”从侧方杀出,与调转回头的高顺兵团两面夹击,死死压住欲向两侧突围的郭大军团,最后黄忠统大军支援上来,差点把白波军包成饺子,几乎是以狂风扫落叶之势,一战便把白波军打的大伤元气,若不是天公不做美,下去瓢泼大雨,只怕郭大从此一蹶不振。
此役,不但杀的白波军溃不成军,阵亡上万员,而且丢盔弃甲投降者,更是不计其数。并州军威大振,士气高涨,司隶震动,河东、河内白波军更是望风而逃,郭大只能领着残部退守首阳山,困守待毙。
黄忠禀着何晨痛打落水狗精神,穷追不舍,首阳山下,封山锁道,设下千百关卡,牢牢控制各条山路要道,防止郭大再次逃窜。然后步步为营,层层推进,很快便把郭[***]的走投无路,最后只能举白旗投降。
郭大、杨奉投降,这标志着为乱数年的白波军,终于退出了争霸汉未,问鼎中原的序幕。
以白波谷为基地的郭大,历经数年时间发展、崛起、做乱,一度壮大十多万人马,甚至兵临洛阳城下,杀退牛辅,逼的献帝只能安抚册封。只是由于尝到甜头的郭大,已欲望滔天,不满于现状,最终走向灭亡道路。
郭大白波军消亡,司州黄河以北势力几近真空,何晨那还客气什么,角牙开始延伸至平阳郡、河东郡一带,斥侯、探子在整个司隶活跃起来。并且这家伙极其无耻的派兵牢牢控制住整个中原最大的井盐出产地,河东。
如今南下长安之路已经彻底打通。虽然剿灭郭大,但历时数月,所消耗谷粮极多,恐怕难已为继,并州方面只能刀兵入库,马放南山,等待来年再图。
兴平二年,公元195年,李傕、郭汜、樊稠、张济等在攻陷长安,共执朝政后,互相猜忌,矛盾渐起。樊稠将出关东,请求李傕增兵。李傕素忌樊稠勇武而得众心,暗伏武士于座中刺杀樊稠。于是诸将更相疑忌,李傕、郭汜起兵相攻。献帝使侍中、尚书等为李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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