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船家。”夏侯敦大喜,拼命挥手叫道。也不管自己凶神恶煞打扮会不会吓到人家。
虽然天气已经放晴,阳光开始普照,但由于下了一阵暴雨原因,河水十分急湍,那艄公船浆摇的十分吃力,慢悠悠的半天,才靠了过来。这可把曹艹等人急的火烧眉毛,深怕慢上一拍,身后的追兵便赶了上来。
“几位军爷有何吩咐啊?”那船公看清岸上十余人穿着打扮与一身狼狈表情后,显的有些紧张,并没有把船靠上岸,而是不远处大声喊道。
“船家过来,只要你帮某几人渡过河对岸,某重重有赏。”夏侯敦在身上摸了半天,硬是找不到一片金叶,不由有些懊恼道。
“几位军爷,你看这水流也知道,草民这一艘破木船,哪里能摇到对岸啊。”
曹艹与夏侯兄弟看了看河水,感觉船公说的很有道理,若人家一口答应下来,反倒是事情有些诡异呢。曹艹看了看身后,还好没有出现敌踪,他无奈道:“那有什么办法能渡过去?”
“下游十里处,有个叫戈马滩地方,那里水位浅,速度也不是很急,倒是可以渡过。”
“那船家你靠过来,就先到戈马滩,然后渡到对岸。”
船公又犹豫了,看了看岸上曹艹他们,半响才吞吞吐吐道:“渡一下倒没有什么,只是你们一共有十几位军爷,加上马匹,根本不可能一下子渡完啊。”
夏侯渊也着急问道:“能上几人?”
船公伸出三根手指比划了一下,才道:“最多只能三人加一匹马。”
“那行,你多划几次,本将军少不了赏钱。”
“好咧。”船公黝黑的脸上露出笑容,显的很高兴,一小会时间就把小船搁浅下来。
夏侯渊第一个跳上去,然后与夏侯敦一前一后扶住曹艹下来。
曹艹脚一踏上船板,便摇晃的历害,只吓的他尖声大喝道:“船家,快稳住。”
船公脸上依然笑容满面道:“几位将爷可能平时不上舟吧?看你们刚才动作就知道,你们那样子,肯定会摇晃的历害了。好好坐下吧,草民要划船了。”
“安稳一些。”曹艹惊魂未定道。
“会的。”船公大声喝喏一声:“起类。”随着竹篙撑开,小舟离开浅滩,随着河流方向,开始往下飘流,速度是越来越快。
这船公倒是好手段,艹浆的本事当真一流,在湍湍水流中,运用如飞,愣是平平安安顺流而下,没有一点事情发生。船公逍遥自得唱着歌谣,可把船上三人摇了头晕眼花,一阵恶心想吐。
就在这时候,船公忽然停止清唱,笑声问道:“三位军爷是曹艹的军卒?”
曹艹一懔,强打起精神道:“船公如何这样猜想?”
“你们说的话的口音,就是兖州一带人。”
曹艹隐隐感觉有些不妙道:“你见过河北军?”
“当然了,这段时间这条河道上,时常能看到河北军在巡逻。”仿佛没有看到曹艹阴沉的脸,船公接着乐呵呵道。
“哦?船家,能避开河北军吗?戈马渡口情况怎么样?”
“不一定,看运气。”
这话让曹艹三人又一阵心惊肉跳,难不成才出虎口,又进狼窝?
划了一会儿,眼见水流越来越缓,速度也开始变慢下来,船公的笑容越发灿烂,眼睛里闪动让人捉莫不透的光芒道:“三位军爷,中间这位身材不高,眼睛细小,胡须密长的应该是曹艹吧。至于另外两个,应该就是夏侯兄弟了。”
“你不是船公?”夏侯渊已经感到事情不妙,猛的拔剑,怒声道。
“哈哈哈,三位军爷好好享受吧。”说完这话,这船公忽然丢下木浆,朝河里一跃,直接跳了下去,剩下三个旱鸭子一脸惊骇你看我,我看你。倒是夏侯渊动作够快,马上还剑入鞘,捉住木浆,拼命想划水控制,只是可惜的是,夏侯渊策马功夫倒是一流,可划船,实在不是他所擅长,小木舟在水流中不停打转,摇了半天,愣是没有前进几米。
就在这时候,水里忽然“哗哗”接二连三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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