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是出入无门的境界了。郭阿多与韩文约俩个人还有当年的樊将军,三人是好友,郭阿多如此绝境之下,投降韩文约的可能极大,这不出奇。”
法正急忙说道:“不能,要知道现在郭阿多的兵马比韩文约还要多一些,就算郭阿多舍得,韩文约也未必敢用,郭阿多断然不是投降韩文约。同时韩文约其人野心颇大,岂是甘为人下之人,所以韩文约更不可能投降郭阿多,那么与其说是郭阿多投降了韩文约或者韩文约投降了郭阿多,倒不如说两个人是联合而已。”谁投降了谁,与两人只是结盟,有太大的关系了,无论他们谁投降了谁,那么都成了一家,势力必然大涨。可是如果只是联合,也就是说定然不会真的是一条心,甚至其中还有不少矛盾。
陈林一听:“对,此两人断然不是成一家,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定国还有守义两位将军的安危,想不到啊,最终竟然被韩文约坑了一回。来人啊,快马加鞭将韩文约与郭阿多的事情送去陇西,免得陇西为狄道所趁。”
杨阜这时候出来宽慰道:“主公毋须着急,既然二将军发现了敌军的阴谋,二将军不是说了吗,狼骑去救两位将军,就算郭韩两人兵力占优,想必二将军也能安然无恙的救出两位将军,主公请相信二将军。”
法正望了一眼城外,说:“主公,你想 若是李稚然发现自己少了一个强大的盟友,他会怎么样?”现在西凉的兵马已经军心不稳了,加上陈仓的事情,更加是雪上加霜,如果这时候再听说郭汜背叛了,跟韩遂走到一起了,那这个消息绝对是压倒城下这三四万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啊。
陈林一看法正,笑道:“好,孝直此计甚妙,立即传播,就说郭阿多投降韩文约了,不日将南下,联合我军夹击李稚然大军。”陈林话一喊完,周仓就叫道:“大少爷,刚才法先生不说郭阿多不可能投降韩老贼吗,还有还有,韩老贼不是要埋伏我军了吗,怎么还会与我军夹击李稚然啊?”周仓憨憨的表情,让众人大笑不已。黄燕过来,一脚踢上,骂道:“休得多言。”
“唉,你听说没有,大将军已经投降金城的韩将军了,我们成了孤军了,南边徐茂之将军又率兵来天水,也说要打我们,你说我们能赢吗?”李傕军营中到处都是这样的议论。另一个士兵仿佛十分英明那样,叫道:“赢,你想什么呢,现在我们是四面受敌,这区区三万人还能打得过十万,你知道我们的粮食从哪里来的吗,陈仓,现在陈仓还是我们的?没有粮食,不用他们来打,就放我们在这里十天八天的,也能饿死我们。”
周围几个士兵见这个士兵那么有见识,急忙围过来,这人一看,大为受用,接着说道:“我觉得啊,这仗是打不成了,就现在这摸样怎么打啊,打冀县又打不下,打韩军,又怕冀县夹击,大司马现在都没心思管我们的死活了,没听说吗,人家益州的卫将军说了,只要追究大司马,其余的,不管。”
“唉,你说要是我们投降益州,会不会被坑杀了啊?”
“我看玄,现在的将军,没几个是好东西,我们好说歹说好几万人呢,益州上哪找那么多粮食养我们啊,不杀能行吗。”
“你说得倒好,你大不了跑回去投靠你姐夫去,你姐夫是羌人,当然不怕,可我们呢?”
“听说谁要是将大司马绑了送去给益州军,有赏钱啊,是不是啊?”
“你们干什么呢?”正当士兵们聊得欢,一声爆喝,却是军中司马过来,这些司马啊军候啊什么的,都是李傕的亲信。众士兵顿时散走,连忙大呼:“没事没事。”
又过了一日,陈林再一次收到两个信息,一个是说陇西黄忠出兵三千,已经离开陇西了。还有一个是陈泽带回来的,郭汜死了,林安杀的,方悦张卫往东走,损失不小。韩遂趁机收编了郭汜的旧部,竟然意外的得了两万有余的兵马。
陈林捏着陈泽的情报,不由说道:“倒是无疑帮了韩文约一把,天意啊。”
这时候韩遂兵马突然膨胀到四万,而且是他一个人说了算,这基本打破了西凉现在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