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去。”
话不多说,两人带着五百士兵轰然来到城门,打开城门,士兵们严阵以待。只见周泰与吴匡神情不变,骑在马上缓缓出城。果然一看,就见城门外三里处,有一处地方十分明显,那里聚集了不少于六千的青年男子,个个神情激扬,只是手上没有兵器,若是有兵器,只怕气势不小。
周泰与吴匡神情一冷,好啊,造反。吴匡急忙冲着周围的老百姓大喊:“乡亲们,速速往北门走。”这时候原本安静的老百姓顿时沸腾起来,又见吴匡与周泰两人神情紧张,指挥着兵马戒备不远处。其中一个老者一看,大惊,急忙大喊:“将军,将军且住。”
这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十分受人尊敬,周围的人自动让开一条通道。吴匡与周泰正紧张不已,突然听到这话,又见一个深受周围百姓敬佩的老者过来,周泰与吴匡忍不住停下来,看着老者。只见吴匡说道:“老人家,不知道有何事?”
老人家心中欢喜,自语说道:“大人手下的兵马总是这么和善,哈哈哈。”听得周泰两人迷糊不已,老人家这才大声说道:“将军,可是担心那群小子,哈哈哈,将军,那是我们家的小后生,将军不妨问一问。”
吴匡与周泰这回更疑惑了,自家的后生,也就是说那群人是老百姓当中的年轻人,周泰一看周围,顿时大惊,对吴匡说道:“将军,你看,这周围都没有青年的男子。”原来这附近,不是白发苍苍的老者,就是活蹦乱跳的孩子,或者妇女,少有男子在。两人大惊,这时候就见对面青年男子团中间跑过来一群几十个人,吴匡周泰这回更疑惑了,同时也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为首一个就正是那个‘忠哥’,吴匡是官,先说话:“你是何人,你们为何大战当前聚众再次,都是青壮男子,到底所图为何?”说罢怒威一起,气势*人,几十个男子无不是变色。这回周泰吴匡两人都惊讶不已,因为为首那人竟然只是微微的动了一下嘴唇,随即恢复神色,周泰不由心中暗道,胆气十足啊。
只见那个忠哥急忙跪下,说道:“将军,我等家园被毁,深受州牧大人爱护,给了家园,还分了田地,这几年来风调雨顺,此乃大人恩德。如今贼子横行,我等岂能眼睁睁的看着贼子做狂。”
“大人远在西凉,上庸兵马不足,不宜坚守啊将军,望将军撤兵退出上庸,回到汉中还尚可一战,如此贼子粮道远长,必不能日久而战。”
“我等深感大人之恩,大人到哪,我们就愿意跟到哪里。可是如今贼子在后猛追,家中老幼不等,必然连累大军,我等热血男儿,愿为将军断后,求将军带走家中老幼,我等就算只剩最后一人,也决不后退。”
“将军只需给我等一支长矛,定让贼军知道家园可毁,血可流,头可断,但我益州有猛士,望将军成全。”忠哥大吼跪下,对着吴匡与周泰连连磕头。
“望将军成全。”一喊惊天地。
“望将军成全。”二喊摄心魄。
一声,是忠哥身后数十男子一通跪下,也高声大喊。另一声,却是周围百姓听得含泪而跪,也一同高喊。
如此请战,他们是百姓啊。周泰双眼通红,既是激动,又是羞愧,恨自己无能,竟然让如此爱戴主公的百姓竟然要这般,无能啊,周泰心中大喊。
吴匡震惊了,人心,这就是人心,哈哈哈,袁公路啊袁公路,你胆敢来攻我如此家园,百姓尚且如此,你岂能不输。
周泰:“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马忠。”
周泰急忙跳下马,双手扶起马忠:“好,勇士,本将不及也,受某一拜。”周泰本来就是快意恩仇的江洋大盗,最为敬佩这种忠烈的人,如今马忠大义,深深的打动了周泰。只见周泰回头对吴匡低声商议:“将军,之前还在担忧百信的问题,如今看来不必了,将军,某立即领兵往东三十里扎营,势必抵抗敌军十日,将军携百姓入汉中,只有十日将军。”
周泰说罢,不等吴匡反应,回头冲马忠大喝一声:“马忠,你的要求,本将代主公许了,命你为义军校尉,统领所部义军,立即进城装备器械,两个时辰后东门集合。既从军,军法无情,一切都按军法办事,若是违令,斩。”
马忠一听,大喜,有模有样大部上前一拱手:“诺。”毅然一员久战沙场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