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府邸,兄长张肃正在做客。张肃自从刘焉败逃之后,闭门不出,那时候张松还担心陈林一怒之下对张家不利。所幸陈林没有,张肃得以幸免,这么久过去了,张松地位越高,张肃就无忧,现在张肃也是浅出深入,很少出现。这一次不远千里的却来汉中,南郑。
张松对于张肃的到来虽然不解,但是十分的高兴,张松:“兄长,难得来汉中一趟,这一次定要住上几个月才行。”张肃已经找不到对陈林的怨恨了,见张松现在过得好,张肃心中也是开心。张肃呵呵笑道:“那是必须的,别说几个月,兴许还要住上一年呢,呵呵。”张松一听,大喜,继而疑惑。以张松的智慧,不能听出张肃的话,那张松就不是陈林麾下谋士张松了。
“兄长,这,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张松急忙问道。张肃摇摇头,又点点头,张松更加不解。张肃:“贾谦德。”张肃指了指南面,巴东方向。张松大惊,啊的一声,酒樽落地。贾龙现在不是在白帝城一带苟延残喘吗,这跟张肃来南郑有什么关系。张松不由站起来,在窗边抬头望月,思索。好久才回过头来,煞有深意说了一句:“兄长是避祸来还是说服我而来?”
语气却是那么不善,与刚才的兴奋和高兴判若两人。张肃一见,哈哈哈大笑,张松见张肃不回应自己,也不出声,看张肃的眼光越来越冰冷。张肃一看,急忙做好,不能玩过头啊,说道:“避祸。”两个字一出,张松却是一喜。又急忙紧张的坐下,凑近张肃:“那兄长为什么不报告三将军,或者是主公,必大功一件啊。”
张肃:“陈家的事,与某何干。”张松一听,再凑近一点:“兄长还是忘不了那人,那人不值得。”说的是刘焉。张肃哀叹了一句,不再说话,似乎张松说的也有道理。张松:“兄弟,明日可与我一同去见主公。”
张肃摇摇头:“子乔,你太天真了,亏你聪明绝顶,却连这个都看不懂。你们家那三将军是何人?能得你们主公将蜀中委任,岂是无能之人。”张松一听,大惊:“你是说,三将军,他,他知道?”
张肃:“知道多少我不懂,到那时陈叔至一定不会什么都不懂。”张松:“可是,可是汉中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主公也是平常一样,目前只专心对付张建功啊。”
张肃再一次哈哈大笑:“你们主公越发有帝王风范了,哈哈哈。”张松大惊:“兄长你是说?”张肃点点头:“连根拔起。”
张松再一次惊慌失措,酒杯落地。张肃一看:“我看啊,你也不要管,管不来,虽然他是你主公,可是我张家毕竟是蜀中人,两面难做啊。再说了,你家主公这一次绝对不会吃亏的,你大可放心。你还不如放心别的事情吧。”
张松呢喃:“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张建功瓮中之鳖,三两年之内,汉中不会有什么别的大事了,只有这一件。”张肃一笑:“糊涂啊你,现在是什么天下?”
“大汉——”天下两字差点从张松嘴中脱口而出,但是没有,继而惊喜的看着张肃大叫道:“大汉,灭了。”张肃:“你也知道啊,我再问你一句,大汉为什么灭的?”
张松这回真的不解了,要说大汉为什么灭了,张松可以说出很多什么宦官弄权之类的,可是跟现在两人说的事情好像不是一起的。张肃一看张松又糊涂了,看来这个弟弟啊军谋一流,打仗什么的,对付敌人很厉害,可是对于朝廷的事情就不行了。张肃:“大汉灭了,是因为献帝死了,献帝无后,献帝怎么死的,当时谁在献帝身边,你们家主公对谁最信任最器重,为什么这么器重,你想过吗?”
张肃一开口,张松脑子就跟着急转,献帝是李别杀的,天下皆知。主公最信任当然是陈家兄弟啊,高顺,黄燕,还有——突然张松惊骇的想到一个人,再想到张肃说的话,献帝死的时候,贾诩就在长安。张松大叫一声:“不可能,不可能。”
张肃有点失望的样子,看着这个弟弟,说道:“现在是要你查案的时候吗,谁还关心那些问题?你要想的应该是现在的问题,大汉没有了,天下怎么办,你们家主公怎么办?益州牧,卫将军,岚亭候,都是大汉的,现在大汉,已经没有了。”
张松这还不明白,那就该撞死了算了。惊叫一声:“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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