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看着正门和左侧也有秦军在猛攻,不少守军开了小差,拼命往后跑,那里没有敌军。
这时候陈林远远看见北面来了一队人马,睁眼一看,正是吴懿黄忠和李恢三人。陈林大叫:“马忠,速速出营,拦住黄将军等人,命他们立即调头,往高定大营,从西面围上去,别让雍門跑了。”
马忠急忙冲出去,周仓无趣的看着周围二十步之内都没有敌人,自己又不敢离开陈林,颓然当下大刀。说道:“大少爷,你怎么就知道雍門一定会跑啊?”陈林抬头一望,陈到那边也攻进来了。陈林急忙大吼一声:“降者不杀。”血色近卫就是陈林的传话筒,陈林一喊,血色近卫也跟着大吼,接着陈到也收到了命令,大喊降者不杀。
陈林这才回过头了对着周仓:“我们在这里那么久都不见雍門主力大军回来救援,说明高定真的是反了,一定是被高定给缠住了,才回不来。那也就是说明高定之前说的要降我军的事情是真的,这样子雍門此时虽然回不来救援大营,可是一定早早就知道我军的意图了。雍門在兴古已经算是孤军了,加上兵力此时已经逆转,雍門叛军少于我军,现大营又被我军攻下,物资全失,雍門不跑,等着饿死困死啊?”
周仓哦了一声,嫉妒的看着远处不停杀人的血色近卫。此时的战斗已经基本决定了结局了,不过是少部分人还在抵抗。随着陈到长枪兵也冲进来,两千守军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陈到咧着嘴过来:“大兄,两千守军抓了七百多,跑了三四百,死了一千左右。我军阵亡六百,血色近卫两百多。”
陈林一听,大惊,这是血色近卫死亡最大的一次了,两百多,娘的,整个汉中和上庸郡才募得这一千血色近卫,一下子死了两百多,陈林还真有点不舍得。陈林:“叔至,你留下一千人,处理这里的事情,其余的立即调头,去高定大营,不能让雍門跑了。”陈到一听,还有大战,不管大军刚刚大战一场,大叫一声好嘞,兴冲冲的跑下去了。
不多时黄燕回来了,刚要说话,陈林一抬手:“孤王知道了,死了的好好收殓,血色近卫不同其他士兵,今后血色近卫阵亡一律发放抚恤金五两黄金。下去吧,告诉他们,还有大战,立即调头,去高定大营。”
等到陈林领兵赶来的时候,却看到吴懿正和见过一面的高定站在一起,而四处却在收拾战场。陈林惊讶不已,难道结束了。众人一看,陈林这血红的一片过来,急忙就是冲过来迎接。首先是高定和鄂焕两人,只见高定:“罪将高定拜见主公,望主公恕罪。”
陈林一惊,然后急忙跳下马,扶起高定,说实话,这一次兴古平叛,陈林本身就是有心想要将这些叛军收为己用,毕竟这都是汉人啊。现在蜀中最严重的事情是南蛮子,所以陈林对于高定倒没有一定要怎么样的意思。陈林:“高将军快快请起,往日之事一概不提。”陈林扶起高定,又急忙望着吴懿,想要知道现在具体的情况。
吴懿:“禀主公,幸得主公提醒,末将与黄将军还有李将军(李恢)火速赶回高将军大营,正欲三面合围雍門贼子,不料却被雍門和朱褒跑了,现在黄将军正率部去追。”
陈林大惊:“什么?跑了?”李恢吴懿还有高定三人急忙跪下,大声求饶:“主公恕罪,末将无能。”陈林一看,怒气一压,伸手示意:“起来吧,其他怎么样。”
吴懿这回小心翼翼:“主公,高将军一万两千士兵投诚,与雍門大战一场,死伤四千余。雍門一万大军来此,除了其中两千余人与雍門逃走,约有三千士兵做了俘虏,余者皆亡。”陈林暗暗一算,雍門高定两人死伤差不多啊。陈林:“高定,先孤王正式任命你为蜀中将军,立即说降俘虏的雍門士兵,你可做得到?”
高定一听,岂能不照办,这可是归降之后第一任务啊。陈林见高定应下,又说道:“高将军,我益州有规矩,暂时委屈将军先领兵三千为本部兵马,就从将军原来的部下挑选吧,鄂焕将军勇猛无敌,仍为高将军部下副将,鄂焕将军你可愿意?”
不多时,黄忠也怏怏而回,陈林一看黄忠表情,就知道没有追上雍門,陈林也没有怪罪黄忠的意思,只是问道:“汉升,雍門和朱褒往何处逃?”黄忠:“禀主公,末将一路都是往西追寻,看足迹,雍門应该是往西去了。
陈林一惊,往西,说道:“看来雍門是要去云南啊,这个天杀的。”云南,那就是跟南蛮汇合咯,与外族勾结,这是天理不容的大罪啊。陈林:“不管他了,众将速速打扫战场,全军往兴古,来此两个月,都没有见过兴古城的模样啊。”
陈林绝对没有想到吕凯竟然是这样一个大胡子的壮汉,这不是说吕凯是南方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士族啊,怎么这么一副模样啊。这心里话,陈林断然不会说出来的,反而因为吕凯和王伉两人的功绩不得不好好表扬一番。陈林一听,兴古城中竟然不足一千守军了,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当听说吕凯为了守城几乎是散尽家财的时候,陈林动容了,大声说道:“季平高义,受孤王一拜。”说着重重的对着吕凯就是一拜,惊得众人大惊,吕凯更是大呼不可。
陈林:“季平以兴古小城,竟能与三万叛军周旋半年之久,散尽家资,孤王不得不赏。赏吕凯吕季平黄金万两,蜀锦千匹,府衙一座,赏王伉王君乔黄金五千两,蜀锦百匹,赏王平黄金千两,蜀锦十匹,战马两匹——”
就连兴古城中一些官吏都一一有赏,无人落空,众人大喜,主臣尽兴,好不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