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急忙:“好,就依将军,某连夜为将军准备粮草,将军去宛山之后,某也要去武关了,某不在,大营的事情总是不放心的。”
陈泽与徐荣等人高兴点点头,酒过之后,各人归位,陈泽与徐荣等人聚在城外军营中议事。只听到徐荣说道:“二将军,你可发现,张绣身后那个黑衣人?”陈泽点点头:“嗯,军师有何看法?”
这时候只见林安身后闪出来一个矮小面丑的身影,竟然是张松。原来陈林觉得大军在外,陈泽徐荣等都是冲锋陷阵的大将,但是却不能没有一个擅长谋略的人在旁指点,恰好张松从兖州回来,陈林干脆就让张松留在宛城等候,做陈泽的随军军师。
张松呵呵笑道,无不是阴险:“早在二将军来之前,松早到三日,就已经打探过了,张绣能在洪涛之中安身南阳,这个神秘的黑衣人起了一定的作用。奇怪的是,没有人知道此人是谁,只是知道这个人是半年前才出现的,此后就一直跟在张绣身边。”
陈泽:“如此神秘?看来是一定要查清楚才行。好了,言归正传,军师看如今南阳之事有几成把握,刘玄德半个月按兵不动又是为什么?”
张松:“二将军,不知道主公要南阳如何,也就是说主公希望南阳是怎么样的姿态?”陈泽:“大兄与诸位军师商讨过,觉得南阳,还是保持现状为好,既不能让刘玄德胜,取了南阳,又不能让张绣速胜,有空闲的时间想他事。”
张松点点头:“嗯,松也是这么认为的,要说胜刘玄德,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可是要让刘玄德胜不了,却不是什么难事,所以,这点无忧。只不过,现在却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张绣身后的黑衣人一定也能想得到我军的打算,只怕到时候他会使坏。甚至强迫我军与刘玄德决战,到时候就算我军能胜,也是惨胜,只怕这非我等之愿。”
陈泽点点头,张松:“所以二将军,我军去到宛山之后,要密切注意张绣与刘备大军的动向,同时我军乃是客军,张绣应该不敢明目张胆的要求我军怎么样怎么样的。至于刘玄德按兵不动,呵呵,只怕不是刘玄德不能进军,而是不愿意进军。”
陈泽惊奇,问道为何。张松笑道:“西凉军团尾大不掉。”徐荣等人略有所思,点点头,张松:“松这一次去洛阳,也算是知道一些事情,刘玄德让马腾镇守长安,却派了韩浩同去,西凉之地乃是西凉旧将在镇守,现在关云长已经开始回军河东了,他不可能久在西凉,刘玄德选用了义子刘封作为金城太守,无不是监视西凉的意思。”
“前番张绣运用铁骑趁刘玄德的西凉大军未到,击破了张翼德大军,击杀七千人,也就是说,现在西凉军团比刘玄德嫡系旧部还要多,只怕现在武关内五万大军有三万是西凉士卒,这些人又都不是马将军就是阎行的韩遂军,刘玄德用人却有疑心啊。”
与此同时,张绣也在说着陈泽一行,对象就是陈泽等人所说那个黑衣人。只见此时黑衣人已经脱去斗篷,只见此人脸上全是蠕虫一般的烧烧疤痕,让人看起来不是恐怖,而是十分恶心。这人说道:“秦王其心不小啊,这一次排兵来,不过是迷惑而已,秦王真正的用意,当在荆州。”
张绣大惊:“什么?荆州?”
黑衣人点点头,说道:“嗯,将军如此惊讶,难不成真的害怕秦王取了荆州?”张绣高声急切说道:“那是当然了,试想我军一直以来都是靠荆州提供粮草,要是荆州没了,日后我军怎么办,秦王可不比楚王啊。”
黑衣人呵呵笑了一句:“那敢问将军一个问题,请问将军,你觉得凭借着南阳,将军能生存多久,如今四面强敌,一个刘玄德已经够呛了,兖州曹孟德呢,秦王呢,将军?”
张绣一愣,黑衣人:“将军没有争霸之心,可是却成了争霸之人的绊脚石,迟早是要被搬开的。别人来搬,将军下场只怕不会好,将军要是能自己挪开,至少可保一身富贵。”
张绣大惊:“先生这是劝我投降其中一人啊,叔父用生命才换来这南阳,我岂能拱手让人,先生不必再说了。”
黑衣人点点头,一笑,不再说这件事。
陈泽加入,南阳风云顿时更加急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