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到:“子兰,来,坐,什么事情,这么大早的就来啊?”
蔡阳:“大都督,昨夜我军斥候在临咀来永安的路上遇到一件事情——”蔡阳一一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大都督,同时末将已经派人去临咀打探消息,想必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据说那追击李宇的人就是刘伯季,而李宇却是刘君郎当年一手提拔起来,当的县令。”
陈到:“哦?”回头望着杜琼两人,只见王伉:“都督,临咀城中具体如何,尚不得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临咀城中已经没有兵马了。”杜琼:“两方都说自己要投靠我军,刘诞说李宇是仇人,而李宇却一口咬着刘诞是刘君郎长子的身份,看来两人的矛盾不小啊,都想置对方于死地。”
杜琼仿佛自然自语一样,突然抬头对陈到说道:“都督,必是两人想争夺临咀,发生了矛盾。”
陈到:“争夺临咀?临咀就在永安之下,他们要来干什么,难不成还想以区区小城抵抗我军?”
王伉也一脸大悟,说道:“都督,献城之功啊。李宇是县令,按理说这临咀城应该是在李宇手中才对啊,看来是刘家势力太大,压过了李宇。”
陈到:“你们是说,刘君郎也想投降,可能吗?”
杜琼和王伉同时点头说道:“正是。”然后又见杜琼神秘的说道:“只怕刘君郎时日无多了啊。”
陈到一惊:“外面风传刘君郎,都死了八次了。”杜琼看陈到如此,摇摇头笑笑,不再说话。就在这时候,杨白又进来:“禀都督,蔡将军,蔡将军你的斥候回来了。”
陈到一喜,急忙说道:“让他进来,临咀之事,可解疑惑了啊,哈哈哈。”不一会,就进来,还是那个赵力,蔡阳急忙说道:“赵力,大都督面前,你不可胡说,本将要你去临咀调查,有什么发现从实说来。”
赵力虽然从军多年,十分老练,是个十足的老兵,可是这也是第一次这么面对陈到,激动不已,急忙说道:“是,都督,将军。是这样的,小的昨夜领了将军军令,于是与部下九人,一起化装去了临咀县城。”
“一打听,全城都知道,昨夜里,城中发生了战斗,是县令李宇率先对刘家动手,后来反被刘家杀败,现在刘家刘瑁刘诞已经控制了县城。还有就是听说刘君郎已经时日无多了,昨夜里已经召集亲信嘱托后事了,李宇就是在费观出了刘府之后动手的。”
陈到接连问了几个问题,赵力一一回答,最后,陈到一挥手:“好了,你幸苦了,下去休息吧,子兰啊,给这——”蔡阳:“赵力。”陈到笑道:“对,赵力,给赵力赏十两金子。”
赵力惊喜的望着陈到,蔡阳一看,丢脸啊,大叫:“还不快谢谢都督。”看着赵力连滚带爬的高兴飞出去,陈到笑了笑,回头:“看来真被你们猜中了,好了,子兰,你领兵三千,随某响午去临咀。拿下临咀,我们的任务就算完了。”
临咀,刘诞怏怏而回,之后刘瑁等人个个都是心怀不忿,觉得秦军是欺人太甚。这时候,一声大哭从后堂传出来:“老爷去世了。”哇的一声,满府都是大哭,刘诞刘瑁几个急忙冲进去。费观望着里堂,叹了一口气:“君朗啊君朗,为了子孙,你连死都用上了。”
费祎一愣,想费观的话,半响才明白。是啊,刘焉真的是连死都利用上了。试想这一两日之内,陈到一定来临咀,到时候看见刘家上下带白绫,披麻戴孝的。陈到还敢怎么样?不怕被天下人骂死啊。别说刘家已经表示要投降,就算不投降,只怕陈到也不敢硬闯刘府灵堂吧。
不到一个时辰,刘焉真死了的消息,传遍满城。这时候陈到恰好领着三千人马到临咀,此时就见刘诞为首,一众人,没有官印,只好举着县令的官服跪在城门,向陈到投降。陈到一看,却见刘诞等人无不是披麻戴孝的。
陈到惊讶:“这——”刘诞哭腔上前:“家父,过世了。”
陈到大惊,这时候身后杜琼叹气,然后说道:“都督,进程吧,刘君郎与主公十年恩怨,也该消了。”陈到一点头,说道:“刘伯季,带路,某去拜祭刘公。”刘诞大惊,刘家上下还有费家人无不是惊讶的望着陈到,周围看热闹的人纷纷跪下称赞:“秦军仁义啊,大都督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