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现在齐王正忧心南面,虽说他对我不会像对大哥那样,但是——哼——我给他安心一个吧,我出兵辽西,他就放心了。公孙康在辽西,一侧离我们太近,二则,长城关口卢龙塞在他手里,我不放心。这卢龙是我们抵挡鲜卑最好的一道屏障,只有在自己手里,才放心,这算不算一举三得?”
赵犊低头:“让赵王安心,驱赶公孙康,抵挡鲜卑,主公,这当然算是一举三得,主公英明。”
袁熙笑了笑:“上不疼,下不爱,只因为我是老二,哈哈,上天何时给过机会我,现在看来,只有自己去把握了。传令焦触、霍奴、分两路各领兵马一千,从徐无山出发,自西路迷惑公孙康。赵犊,你与某去土根。”
赵犊一听,大笑:“好一招声东击西,哈哈哈,末将遵命。”
“主公已经兵分两路东向辽西,以焦触和霍奴两位将军领兵一千从徐无山出发,而主公与赵犊将军则秘密领大军从北平出发,目标是无根。”邺城一处黑暗中,一个小声音轻轻说道。
只见另一个人抬头一亮,赫然是白天里与辛评郭图呵呵大笑的辛毗。只见辛毗呵呵一笑:“主公深得兵法之精锐啊,哈哈哈。如此一来齐王可放心了,另外只怕主公是要掌控长城吧,好好,只有北方无忧,才能南下啊。”
另一人:“主公说了,望先生保全自己,不可过分露骨,主公南下之日,就是先生亮相之时。”
辛毗一听,呵呵一笑:“某知道,主公千里潜回邺城,就是为了见我辛毗一面,某岂能不懂主公对某之厚爱。”想起当时辛毗看到袁熙的时候,也是吓一跳,袁绍刚死,袁尚即位,不让袁熙回来奔丧。袁谭的风波又没有过去,这样一种危机的时候,袁熙竟然敢南下来邺城,只是为了见辛毗一面,求教辛毗日后怎么办。
这样的一种信任,让辛毗感动不已,当即与袁熙制定了安定北方,收服幽州然后南下的计谋。邺城就由辛毗来帮助,至少不能让袁尚对袁熙怀疑。
这个人又说道:“哦对了,先生,我们查到一点奇怪的地方,或许对你有用。大公子被刺身亡之前,曾经有人见到过沮授先生与秦国的人有过往来,而且不是一般的往来,据说二十几个秦人还是在沮授先生的帮助之下,在邺城还住了一晚,第二天出城往西而去,接着就传来大公子被刺的消息。”
辛毗大惊大骇,惊问:“什么?沮授?秦人?怎么可能?有没有什么证人?”
那人摇摇头:“相关的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失踪了就是死了,因为这些人都不起眼,所以也没有引起谁的注意。这些消息都是零散的,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证人。”
辛毗大惊,他原本与辛评追随大公子袁谭,虽然老是被辛评压一个头,但是袁谭怎么说也是他的主子。袁谭死了,辛毗还是很伤心的,此时听到袁谭的仇人似乎不是袁尚,这,还有可能是最大齐最忠心的沮授。可是秦人呢?这个——沮授卖国投敌?一想到这个,辛毗冷汗一身。
猛一个摇头,辛毗:“你回去对主公说,请主公安心经略幽州,尽快将幽州掌控。对鲜卑要尽量的交好,以稳定我军北方,邺城的事情,自有某在。”
“是,那敬候主公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