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恩宠有加,位高权重。此时的陈群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长安,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太平。一方面刘备西部的主力都在西凉,要是输了,这长安也有危险。第二更重要的是,长安不少人对刘备并不信任,或者开始动摇。
陈群唉的叹了一口气,房中自有管家一个。管家一看,说道:“老爷,如今老爷是位高权重,主掌一方,为何如此忧愁?”
管家对陈家绝对是忠诚的,而且陈群需要一个人说说话,于是回头:“管家,你不懂,你不懂,长安,没有那么好。”
管家一惊,说道:“老爷,老奴不懂什么大道理,老奴只知道,我们陈家已经数百年了,什么都可以变,我陈家不可以变,也不会变。”
陈群一惊,一切都要以陈家基业为主吗?陈群想起了父亲,陈群跟父亲在政治上并不是同心的,事实上,陈群的父亲的确失败了,人都死了。陈群没有恨过谁,一切都是顺其自然而已。父亲死了,只怪他看不透,而现在,这些问题好像又轮到自己要选择了。
选择?陈群不禁在想,事情已经那么眼中了吗。
管家:“老爷,司马家已经彻底搬去南阳了。”
陈群大惊,这个管家,真的像表明上那样什么都不懂吗,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冒出一句似乎不关自己的事情。陈群:“司马懿在南阳任太守,司马家搬迁,也算正常的,管家为何故意这么一说。”
管家:“老爷,老奴在陈家五十年了,老太爷,太老爷,现在是老爷,老奴见过的太多太多了。老爷,还是那句话,什么都能变,陈家不能变。”
陈群一听,心中大惊,所幸开口:“管家认为大周不行了吗?”
管家一愣,平静得说道:“老爷,这个国家大事,老奴不懂,老奴只知道,做生意也是一样的。就像我们一样,既做粮食的买卖,又做布匹的买卖,还有其他很多的。粮食这一行赔了钱,布匹却能赚钱,还有其他的也是一样。最后虽然在粮食这一块,赔了,可是总体上,我陈家还是要赚钱的。”
陈群大惊,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一个篮子,难道自己也要跟某些人一样,做两手打算?
管家又说:“老爷,你可明白老太爷为何执意与你分道扬镳,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现在老太爷没有了,可是我陈家还在。换一句话说,如果当初是老太爷对了,那么现在没有的,是老爷,但是陈家还是会在。”
陈群大惊,政治也要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陈群:“管家,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做了。管家,你说许昌的米贵一点,还是汉中的贵一点。”
管家:“老爷,你还是没有明白。不管许昌的米,还是汉中的米,只要我们能买到,就做。许昌亏了,汉中还能赚一点,汉中亏了,许昌还能赚一点。关键不在于哪里的米贵一点,而是在乎我们两面都要买一点。”
陈群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