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的到来,几乎打破了秦吴的友好,让两国关系瞬间裂变。为了预防万一,文聘下令,石阳大军兵甲不离身。要知道,士兵的行动很是影响着百姓,守军如此,让人们顿时猜想,是不是要打仗了。
于是乎,石阳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离开。文聘没有阻拦,同时与蒯良写信,一定要妥善安排这些人。
石阳本身也不大,北面大山靠豫州,不可能有入侵。南面江口,也远离石阳,荆州水师可不是吃素。那就只有东西的通向了,而三江口,就是文聘重点的顾忌对象。
江夏的凌*曾经讽刺过文聘,说什么文聘一大将之姿,却要在石阳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文聘不为所动,其实凌*这么做是因为恐惧。要知道凌*一个人可是镇守江夏啊,江夏城、夏口、都要顾及,现在文聘在石阳,很是让凌*不安。所以凌*想激走文聘,甚至离间。但是,文聘不为所动。
于是凌*不得不加强三江口的兵力,而领军之人也是自己最信任的大将。
凌*的事情,文聘管不着,但是最近石阳的确不怎么对劲。三江口增兵,文聘派人问凌*,你怎么做是什么意思。此事两国还是友好关系的,虽然孙权监国,但是目前为止,还是可以的。
凌*却回答说,没有什么事情,这只是简单的防务调动而已,最近山贼特别多,为了保障三江口只好增点兵了,希望同盟不要误会不要恐慌。
凌*的话,文聘当然不能信。要知道两国虽然是盟友,但是边境上的一些军事行动是很敏感的,对于大规模的军事调动,甚至应该通知一下同盟,免得引发战争。凌*的调动没有通知文聘也就算了,文聘主动问之后回答还是那么无力。
于是文聘也必须行动起来,增兵的事情他办不到,所以文聘只能一面加强斥候、密探,另一面急忙上报荆州黄忠,还有就是兵甲不离身。
文厚:“叔父,各种汇报都没有发现东吴从其他地方往江夏增兵的迹象,但是三江口突然多出来的两千兵马却实在是凭空出现,差不到来源。”
文聘:“不是江夏城的?”
文厚摇摇头:“不是,江夏前一天并没有任何兵马出城,夏口也是一般。叔父,我怀疑不仅仅是三江口增兵。叔父你想想,三江口增兵,要不是我军一个因故晚归的士兵那也恰好在三江口不远处,无意间发现,我军估计也发现不了。后来我军质问凌*,凌*一看瞒不过,才承认的。”
“在凌*承认之前,而我军已经知道三江口增兵的这两天,名面上,三江口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巡逻的还是那些人,守城的,那是那些面孔。增兵的人去哪里了?而在凌*承认之后的当天,这两千兵马就出现了在军营之中。换句话说,凌*让我们知道的,我们才知道。如果只是简单的调防,为何做的这么神秘。”
文聘不发一语,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听这个侄子的意见,总能得到很多启发。见文厚说完,文聘:“孙权监国,军队之中多半是吴王的亲信,而且崇拜孙策,孙权怕坐不稳啊。坐不稳,那就只能提升自己的威望,怎么提,打仗。”
文厚一惊:“为什么不是魏国,而是我们,大秦比魏国似乎更为强大,孙权有信心?”
文聘:“这就是问题所在,当所有人都以为孙权不敢这么做的时候,他偏偏这么做,那结果一定也是大家不能预料的。再给黄将军去信,还有蔡都督,一定要小心,东吴可能动武了。还有,立即将我的意见送去南郑,希望能引起秦王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