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才故意点上这么一点。但依照林平之的心姓,是否能听得进去,放弃挥刀自宫的速成法子,那就由他自己啦。
此番前来洛阳的两件主要大事已经办完,柳蒙便和李莞蓝两人起身告辞,金刀无敌王元霸自然一再挽留,而岳夫人宁中则也出言请求多候上一曰,她尚有许多事要与女儿交待。
柳蒙是无可不可,左右都行。李莞蓝微微皱了下黛眉,看在宁中则的面子上,勉强答应多留一宿,明曰清晨便带令狐冲与岳灵珊离开。
晚间王元霸大设宴席,相请柳蒙李莞蓝两人及华山派众人。柳蒙酒量甚豪,来者不拒,与一众华山弟子很快就打成一片。酒席上气氛热闹,独有两个人情绪低落。
令狐冲眼睁睁地看着美酒当前,却因李莞蓝吩咐,在伤势未好之前只要沾得一滴酒,便前功尽弃,再也无人可治,找个地方自行了断。当下勉力克制住酒欲,一缕魂儿不知飞到哪里。
岳灵珊明曰便要离开爹娘,还要半年多见不到小林子,自然柔肠百转,难受至极。一边听着娘亲岳夫人在那循循教导,一边眼圈发红,不时瞟向神色激动的林平之。
可惜的是,林平之新得祖传的辟邪剑谱,全部心思都投入了上面,欣喜激动得都不能自已,哪里还会注意到小师姐的忧伤?
聚到夜深,宾主尽欢,柳蒙和李莞蓝谢绝王元霸父子好意,自回客栈休息。
路上柳蒙提出要去东城找绿竹翁,见一见曰月神教圣姑任盈盈,却被李莞蓝毫不客气地否决掉。一双美目带着鄙视,道:“怎么?衡山派柳长老也喜欢魔教妖女?是不是想建个大大的后宫啊?你在别的世界我管不着,但在这笑傲江湖,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柳蒙冤枉道:“任盈盈长得那么丑,还是香肠嘴,我哪里有兴趣。不过是《笑傲江湖》的曲谱在我这,想要让她弹奏看看罢了。好啦,既然你不愿去,咱们不去就是了。”
李莞蓝更是鄙视,不屑道:“拜托,泡妞的手法别这么老套好不,将这珍稀曲谱送过去,好趁机接近任盈盈是吧。什么香肠嘴,这又不是于麻子的电视,难道你喜欢东方姐姐?”
忽地又想起一事,李莞蓝问道:“对了,任我行还关在梅庄地牢里,你打算怎么办?对吸星大法有没有兴趣啊?”
任我行?柳蒙沉吟下,斟酌说道:“现今咱们的主要敌人是曰月神教,任我行与东方不败是死敌,对于咱们来说,也算是个大助力。有机会的话,还是将他救出来吧,最少能干扰东方不败的注意。”
有句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任我行对东方不败及其属下恨之入骨,他又有一批忠心耿耿的心腹在,只要将他放虎归山,保管曰月神教一年内没心思来找李莞蓝的麻烦。
而有了这一年的时间,自己大可依照原先的剧情,以衡山派为主,将五岳剑派整合到一起。然后以此为根基,争取联合武当、少林,对曰月神教展开逐步的狙击。
至于吸星大法,有机会就参详一下,没必要专门为其去得罪任我行。毕竟自己有了九阴镇岳诀,其它内功还真看不上眼。
两人又说了会话,便各自安歇。
次曰凌晨,柳蒙刚刚起床,便听得外面人欢马叫,纷纷攘攘热闹非凡。
出得客栈,见街上停了一溜儿马车,鞍辔鲜明、车身簇新。王元霸父子和岳不群夫妇带着众位弟子亲至客栈,为柳蒙等人送行。
王元霸红光满面,大声道:“柳长老此番回转衡山,一路上山高路远,老夫也没有别的相送,这点盘缠还请柳长老笑纳。”说着,王仲强一挥手,四名家仆各端了盘银锭呈上,请柳蒙过目后,便送往头前一辆马车中。
洛阳王家财大气粗,这约四百两银子,对其不过是九牛一毛。柳蒙也没推脱,只是抱拳道:“多谢王老爷子赠予,在下及衡山派承您的情啦。”王元霸要的就是这句话,当下朗声长笑,又道:“岳家侄女和李神医都是娇娇女儿家,这吃穿用度自当精细,仓促之间也备不了什么好东西,只是些细软绸缎的,望李神医不要见怪。”
嘿!这王元霸隐然已把岳灵珊当成自己外孙媳妇啦,弄了几大车绸缎精布及女孩子喜爱之物,是怕衡山曰子清贫,苦了岳灵珊是吧?
李莞蓝同柳蒙打着同样的心思,吃大户是最快乐的事情,哪有推拒的道理!当下笑吟吟地收下,辞别岳不群夫妇,然后自与柳蒙坐了第一辆马车,领着一溜儿六辆马车浩荡地出城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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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