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府里的晚餐结束,夜色渐渐的深了。
如张昭所料,不断的有人来拜访。他压服国朝第一勋戚张鹤龄让很多人大跌眼镜。
张铭、钱宁还有崔驸马、长宁伯府派来的老仆,张昭都没见。赵师爷按照张昭的吩咐将这些人都挡住:过几天再聊。
张昭中式古典风格的卧室中温暖如春。清晨浅淡的光照在墙壁上雕刻的笔筒、花草上时,张昭轻轻的将缠着他的婉儿玉手、美腿拿开,正要披衣而起。
“二哥,起这么早?”婉儿迷糊的睁开眼睛,低声道。
张昭就笑,“二哥精力旺盛嘛。”看着宽敞床榻里精美罗帐中的美人儿,俯身吻一下婉儿的额头。
婉儿乌黑美丽的杏眼中带着难言的娇羞,二哥很强悍的。心中甜蜜,轻轻的拉着张昭的手,“二哥,再陪我一会儿。”
娇妻突如其来的撒娇让张昭心都有点酥软,她那足以颠倒众生的明丽、妩媚的容颜早铭刻在他的灵魂里。遂又缩回到被子里抱着她说话,“婉儿,回京之后的事,到今天算彻底的完了。我该想一下接下来的工作。”
枢密院设立,整合武勋集团的架子已经搭起来。接下来需要时间而已。而牛皮糖一样且异常恶心人的张鹤龄兄弟俩被他踩了几脚,不再是他的对手。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天下无敌”,恰恰相反,他的征程才刚刚开始。
远的不说,就近在咫尺的河东派就对他虎视眈眈。一直鼓吹着将士林将他打入另册中,来一个“孔子诛少正卯”。
当然,目前而言事情还没到那一步。他一直很小心的控制物理、化学等知识的传播。
但随着他成为天下唯二的“使相”,且要代表着武勋集团把文官势力从军中赶走,有些事情终究是瞒不住人的。他会被人放在显微镜下去研究。
他的性格还是有点求稳,但事情避无可避,那他也能下定决心去做事。
他和儒学、河东派、文官的矛盾将来调和的可能性非常低。要早做准备,主动布局啊。
婉儿“嗯”一声,闭着眼睛安静的依偎在丈夫的怀里。迷糊间就睡过去。她昨晚有点累。
自她听张昭说在辽东招惹了两个美丽的小娘子的不快在此时消融。二哥对她很宠,她在二哥心里占着最大的一块。
二月中旬春天的早晨静悄悄的。
…
…
对于勾栏街“燕记”的东家燕滨而言,在弘治十七年的春天,人生的大起大落来的贼快。
二月十六日的中午,他在勾栏街上“有声有色”中给寿龄候府的大管家张宝给捉住,打了几个耳光,牙齿都被打掉。但随后张宝等人就被当街诛杀。
大块人心啊!
而十七日的上午,他还在家中养伤时,店里的一名大伙计过来通知,“掌柜的,快,走,走,去管委会大楼领银子。”
燕滨是东家兼掌柜。
燕滨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中,一名买来的侍妾细心的照顾着他,茫然的道:“领银子?”说话间俨然还有些漏风。
他并非京城人士,但平日里接触到各种信息。了解到户籍和房产挂钩。他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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