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在原地,试着感受自己的五脏六腑、经络关节、气血津液的变化。
可是静下心来才发现自己体内的经络实质、阴阳、五行、藏象全部都乱了,完全就是将死之人的表象啊!
不过孙天毅仰天长叹道:“如今千载后,方为笑谈乎!”
他看着自己脚掌上的黑血,若是拔了针灸,一旦气血流通,黑血注定贯入体内,到时候也只有死了。
他比谁都更加明白,血是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基本物质,而血在脉中循环运行,内至腑脏,外达皮肉筋骨,不断对全身各腑脏组织器官起着充分的营养和滋润作用,若是毒血流入心脏,定然是死。
可是因为中药的缘故,那脚掌之处的黑血竟然有着隐隐退去的迹象,他仿佛看到了生机,心中不免窃喜。
于是架起药锅就继续熬药,距离拔针还剩下了半个小时,若是在半个小时之后,脚掌上的血液不能够流动,那说不定就是终身残疾啊!
孙天毅眼看没有希望,就运用祖传的推拿之法,试着将那黑血往前推动,可是毫无作用。只是刚才在不草药的刺激之下,那黑血才朝脚趾头处退了一些。
……
“啊!”
孙天毅手起刀落,半个脚掌落在地上,在电光火石之间,孙天毅用布将自己的伤口绑住,不至于留血过多而死。
没有几分钟,便疼晕过去。
一天后醒来的时候,孙天毅便捣草药涂抹在上伤口上,然后在村子里休息了几天,然后便制作了一个简单的拐杖,作为那条腿的支力点,朝着山外走去。
走出山外,便沿途雇佣了多辆马车,才几经辗转返回到了家中。
回家之后,便赶紧调理自己的身体伤势,用了无数的中药才将自己的十二经别、奇经八脉、十五别络等慢慢调理成正常状态。
家中的人问他怎么会这样,孙天毅却缄口不言,等到临死之前,才将这故事告诉给自己的儿子,用来警示后人——永不可碰痋!
“而我的这位先辈当时在江湖上被称为医中圣手——孙天毅。年纪轻轻就将中医的精髓领略,所以才敢云游各地,治病救人。可就算他是医中圣手,遭遇了痋术,还不是以切去半个脚掌给切掉,以此活命。”孙倩感叹道。
雅静忽然开口道:“秦九哥哥,秦叔叔的手……”
我点了点头,自然知道雅静说的是何意,不过之前老爹跟我说是因为他抬棺材之时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由此看来很有可能老爹是骗了我。
他怕我知道!
老爹为什么怕我知道呢?
……
良久站立,我半天吐出来一句:“因为老爹怕我来!”
事情越来越复杂,但是也越来越清晰。
我不知道是复杂在哪里,也不知道清晰在哪里。
总觉得一些东西被隐藏的更深了,而另外一些东西呼之欲出。
我点燃了一根烟,大声喊道:“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小道士笑道:“守四方就不必了,还是赶紧注意你的手,万一真的生了什么变故!”
“臭道士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我气愤的骂道
我们继续朝着前边走去,走了没有多久,在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宏大建筑。
一座古楼被建造在山壁之上,巧夺天工啊!
谁知沧桑骨老人感叹道:“竟然把山的内部掏空,将古楼建造在石壁之上,厉害!这工程量,简直是不可想象,甚至都不是人类可以完成的工作。况且还是在封建社会,没有重机械的情况下,古人的智慧果真是无穷的啊!”
雅静也感叹道:“这古楼竟然有着百米之高,而且和山壁严丝合缝,真可谓中国古代建筑的典范之作啊!”
谁知秦龙大骂一声:“我去他妈的!”
谁知在古楼的前边正躺着我们刚见过的痋尸,我的脑子瞬间短路。
沧桑骨老人说道:“看是对付这痋尸是躲不过去了,是祸躲不过,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嘛!”
我翻了一个白眼,看着沧桑骨老人:“您老恐怕也是活够了!把我们的年龄加在一块估计比您也大不了几岁,您自然是看淡了生死,而我们还没有经历过人生的精彩啊!”
“屁事这么多,说白了,不就是想要我下去对付这些痋人。也罢,就当是给你们小辈做个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