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就已经开始生出了一丝心猿意马。
意意一点都没觉察到。
不是她迟钝,而是她现在的思绪又跳跃到别的事情上了。
脑子里先是闪过了在医院门口看到的那一幕,担架上那人的手表真的有些眼熟,就是想不到是在哪里见到过的,他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血顺着他指尖滴到地上,流下一地不规律的血珠子。
意意快速的掠过了几个熟悉的人,发现没有一个人可以对上号的,便也不去想了,可莫名的,又想起了在病房里文依婉说的那些话。
真的不帮么?
要真是不想帮的话,为何到现在,意意只要一想起走之前文依婉说话的语气和神情,她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就好像这件事怎么都放不下似的。
“四爷,我有件事想要问问你的意见。”
“好,你说。”南景深不动声色的将意意往怀里搂,坐在他单条腿上,另一条腿横在膝盖上,将意意的身子圈在了腿弯间。
他呼吸已然有些乱了。
意意没有看他的脸色,自然不会觉出哪儿不对劲来,她想了想,是想要把文依婉的事说给他听的,可话到口了,又闪过那么一丝防备心理。
她咽了咽口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啊,挺乱的。”
南景深吻了吻她的额头,声线哑了不止一个层次,“不知道怎么说,那就等想好了再说。”
“那我要是一直想不明白呢,你也知道我的脑袋是不适合用来想事情的。”
“那就不说了……”
南景深的吻,不知不觉间已从她的额头到了眉角,再到脸颊,最后是在她嘴角重重的吻下,温软的两片唇瓣压着她细嫩的皮肤,沙哑的嗓音,低低的从唇缝间溢出:“乖乖,三嫂有没有跟你说,你身体康复的几率有多大?”
“有……有的,她说……”意意喉咙一阵发干,南景深喷薄在她脸颊和耳廓上的呼吸,都像是直接拂在了她喉咙口上,一下子让她磕磕巴巴的,脑子里也揪成了一团乱麻,“四爷,你想做什么?”
南景深没答,他想做什么,不是显而易见的么,“我们不能够只是被动的等待康复治疗,自己也要多努努力,我现在正值壮年,质量还很好,多做几次,说不定能把你的输卵管打通。”
输……
妖兽啦!他说输什么?
质量……是指的小蝌蚪质量么?
意意费力的往旁边偏着头,抬手挡着他越来越密实的吻,“四爷别闹,我想要和你说事呢!”
“我听不进去!”
南景深压下她的手,将她横抱起,从大班椅上离开,快速的走到门口,长腿一勾,将门给踢上了,又快步的走到书房内置着的那张床上,将怀里娇软的人儿放下去,紧贴着的四唇并未分开过,南景深慢慢的覆到她上方,一只手搂着她,另一手在快速的解西装扣子和领带。
该死,平时他一回家就会把领带给松开,今天却忘了,白白的费一些功夫!
室内旖旎,甜蜜满满。
同一时间,文依婉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她整个人犹如死寂了般,了无生气。
直到房门被人推开,她眼睑才骤然跳了一下,斜着眼角往后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