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应该能被赌场幕后操控吧?”
栖梧抬眸瞄向她,翩然一笑:“挺有见识啊小丫头。”
幽梦卖乖:“还不是跟你学的?”
正当这时,听到门外的侍者恭维:“祁爷您来了?”
祁妙身穿低调华贵的锦缎衣袍,穿过推拉式门庭,迈入茶厅,一眼便瞧见客座上挨在一块有说有笑那两人。
幽梦冲他国色天香的一笑:“祁爷,别来无恙?”
祁妙侧目,不冷不热,栖梧故意搂着幽梦的腰,开口便是玩世不恭的讥诮:“你才来啊?我们都在这等你很久了。”
祁妙兀自收回目光,一言不发走去主位坐下,垂首看起自己带来的那卷日程记录。
幽梦受了冷落,既纳闷又郁闷,栖梧在耳旁调笑:“你看他永远这副死人脸,没意思,咱们不理他。”
祁妙听见了,却不动声色,眼都不抬一下。
幽梦便转回继续和栖梧聊天:“前阵子你在城里有没有见到什么趣事啊?”
“有啊。”
“那你和我说说呗。”
那两个家伙就这么旁若无人,谈笑风生,完全将祁妙视作无物。
想是被他们吵到了,“嘭”地一声,祁妙重重地将卷册扣在案上。
幽梦和栖梧同时转头,只见祁妙淡然抬起一张冷脸,视线幽幽地朝幽梦看过来:“经历过行刺的人还这么生龙活虎,看来是没事了。”
“所以这就是祁爷一点都不慰问我的理由么?”幽梦理直气壮地反问。
祁妙冷漠地瞟一眼凤栖梧:“有这家伙慰问还不够么?”
栖梧笑而不语,幽梦扭过脸,小声嘀咕:“真是无情。”
祁妙依旧端得高贵冷艳:“想想你六哥,他这会还在面壁思过呢,你不比他好多了?”
“那是他自己惹事,非要在这种时候搅得父皇烦心。”
祁妙望着她,不禁冷笑:“你就不同了,现在是双珠郡君,还是沐王府的准世子妃,前途不可限量啊。”
“可我受伤了呀。”幽梦强调重点,由始至终,他都没有提她受伤的事。
祁妙静静看她一会,然后:“哦。”
还这么淡定的“哦”?
幽梦悻悻地挖苦他:“凤妖孽都知道关心我,你连句嘘寒问暖的话都没有,还盟友呢,你惭不惭愧?”
祁妙那阴邪的眼神渡到栖梧身上:“我看你平时也只和他亲近啊,还需要我关心么?”
栖梧顿时笑了,完全不给他面子:“祁爷这是吃我醋呢?”
祁妙冷睨他一眼,又低下头看卷册,一副懒得理你的架势。
幽梦主动起身,莲步从容地走至祁妙身边,并且换上亲切微甜的口吻:“祁爷。”
祁妙不用抬头都能想到她脸上是何种谄媚的笑容,心知她必有企图,冷若冰霜:“有何贵干?”
幽梦挨着他缓缓坐下,娇笑地望着他:“您在洛阳呼风唤雨,神通广大的,能不能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