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只能说孩子们把这个山庄修建得太好了,进来就是一片的繁花似锦鸟鸣山翠,住在这里饭都能多吃两碗,他哪舍得才住两天就走?
马车走出山庄大门,乐巍才上车,然后掀开车窗帘,让两位老人回去歇着。
一个时辰后,光海驾着马车进入县城,此次跟他们一起过来的清一掀开车帘看着外面,一面看一面说:“一段时间不过来,这县里倒是更热闹了,那花花绿绿的毯子是什么做的?看起来很不错啊。小轻轻要不要?”
乐轻悠离开座位趴到车窗边,跟着往外看了一眼,见相邻不远的两三个摊位都摆着各种花色的绒毯,不由大吃一惊。
“看样子像是用羊绒做的”,方宴一手撑在乐轻悠上方的车壁上,看了看外面摊位上的那种绒毯,低头对乐轻悠道:“忽尔信把纺织机改造成功了?”
之所以这么猜,是那些绒毯上的花色特别具有异域风格,不用问便知是从异域过来的东西,且他视力极好,即便相隔十几步远,也能分辨出那些绒毯的用料。
去年时,忽尔信还来过一次,送给轻轻不少羊绒线,当时因为羊绒线容易断,既不能织布又不能缝衣,忽尔信很是发愁,是轻轻给他想法子,用特制的竹签钩织围巾手套毛衣等,因此帮他售完了那一批羊绒线。
轻轻提醒过他,这种钩织比较麻烦,不把羊绒制成可以直接做衣服的布就不能迅速地扩大规模。
却没想到,仅仅一年时间,羊绒毯都出来了,看摆在地摊上那毯子的成色,价格应该也不会太贵。
乐轻悠同样猜到忽尔信那里去了,不然不会这么惊讶,当初给忽尔信提议做羊绒线,她就想到了后面售出时可能会遇到的问题,还特地在后面画了三种简单的织围巾手套的方法。
配着那三种织法,将羊绒线做一种新鲜事物推广到开来还是很轻松的,没想到忽尔信和他的妻子都没看懂那些织法,去年又来了一次。
可是现在,那些羊绒毯不管是忽尔信做出来的还是受羊绒线的启发由其他人做出来的,都让乐轻悠不得不佩服这些古人。
让光伯停下马车,乐轻悠想下去买两条羊绒毯,只是她还没下去,就被三哥、二哥又按回了车里。
“我下去买”,方宴说道,然后就跳下车去了。
这时清一看着乐轻悠笑道:“闯祸了?前两天我给你算着有朵烂桃花,因为烂桃花的事儿?”
乐轻悠听着清一幸灾乐祸的语气,哼了哼。
旁边一直笑看着没说话的乐巍听此,皱了皱眉,问道:“清一大伯,这些您都能算出来,可能算出来轻轻以后的姻缘。”
“那还不是小菜一碟”,清一笑道,伸出手指便开始掐算,片刻后边笑边点头,但只过一会儿,他脸上又露出疑惑的神情,终于,他停了手指,“一开始掐算,轻轻这姻缘线还很清楚,但是往后推,却成了一片模糊。”
说着,他摇了摇头,自语道:“竟是算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儿?”
乐轻悠正要说话,买绒毯去的方宴回来了,他掀开车帘上了马车,问道:“什么算不出来?”
乐峻以为自家妹妹的姻缘有什么问题,神情间有几分凝重,“轻轻的姻缘。”
方宴闻言,猝不及防地咳了起来,一车人都看向他,他敛下心思,清清冷冷道:“算不出来有什么奇怪的,我听说那些会卜算的,都算不出自己和亲近之人的命。”
乐轻悠点头,“我觉得也是这样。再说我现在才多大,你们就给我算姻缘!而且有哥哥们在,不用算,我以后嫁的人也不会有多差啊。”
对于嫁人,她这个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的人还是比较向往的,不过那都是几年以后的事,现在她还不用想。
“你倒是不害羞”,乐巍伸手拉住乐轻悠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笑道:“不过轻轻说得对,有我们在,以后肯定给你找一个好夫婿。”
乐峻觉得方宴的解释很有道理,便笑着点头道:“是,就算清一大伯算不出来,轻轻以后的姻缘也不会差。”
方宴默默在心里道:嫁给我自然差不了。
清一一面觉得几个小孩说得有理一面在心里疑惑:难道咱修炼这么多年,还是和普通的卜算者一样要受限制?
回到家后,清一立即就向为他留的那个厢房走去,然后从布袋里掏出龟壳和三枚铜钱,唰唰唰,开始起大卦。
只是看了半天,轻轻的姻缘还是不清不楚模模糊糊的。
清一想了想,又起卦给乐巍算姻缘,连八字都没用就算出来了,这小子的姻缘在北方,以后是婚姻和美之相,再看乐峻的,那也是清清楚楚。
“怎么就轻轻的算不出来?”清一不信那个邪,又拿着龟壳算了半天,只隐约能看出小丫头以后生活幸福,便什么都没有了。
不是不好,即便小丫头的姻缘线模模糊糊的,清一也放了心,反正以后他不会再出远门,到小丫头长大结亲时,他要了男方的八字,好好地给占一卦便是了。
虽然算不出小丫头的姻缘,但到时双方合不合适,他还是能算出来的吧。
这边清一不确定地想着,忘了他刚才根本没有占卜方宴的姻缘。
方宴帮着乐轻悠把一条羊绒毯裁开,又和她一起铺在院子里各个房间的入口处,然后才回房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看着书本上的字,他的心绪却完全没有沉进去,不停地琢磨着清一所说的算不出轻轻姻缘的那句话。
是不是意味着,轻轻以后是一定会嫁给他的?又因为他现在是她的三哥,才模糊了他们之间的姻缘线?
如果轻轻的姻缘在别人,清一不可能算不出来。
想到这儿,方宴唇角勾出一抹清俊的笑意,知道自己在以后想娶轻轻是一回事,但命运都预定了他们会在一起则又是另一回事。
这天晚上,方宴做了一个特别美的梦,他的轻轻身着一袭红衣,乌墨如云的发髻上别着红纱,从空中落下,落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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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无良作者,被大家的怨念都笑了*^_^*,本来想码这一章就撤的,我还是接着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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