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这个东西是送给韦伯先生的礼物。”
“真的可以么?”韦伯端起那个瓶子,仔细的观察着上面的纹路的特征,喃喃自语:“流动和实体的特姓,带着风属姓的魔力纹路,还有其中沉淀的历史气息,差不多可以跟凯奈斯的魔术刻印相比了呢!说不定还要高出一筹!”
对于韦伯来说,他并不缺乏理论的知识,相反,他以后会成为时钟塔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导师,从魔术理论上来说,可以说已经有所成就了。
他所缺的,是因岁月流逝,神秘积累,还有数十代人辛苦铸就的魔术刻印,和那些传承千年的家族相比,只传承了三代的维尔维特家族就像是婴儿一样。
而现在,一枚让他迈向更强的路径的魔术刻印就放在他的面前,这不啻于是给了他更加光明的未来。
如何让他不激动呢?
“很抱歉的说一句,您手中的魔术刻印并不比凯奈斯的魔术刻印强。”长孙武靠在椅子上说道:“因为它本身就是从凯奈斯身上剥离下来的。”
停顿了一下之后,长孙武露出审视的笑容:“艾卢美罗伊家族的魔术刻印哟~”
突如其来的惊诧和慌乱让韦伯险些将手中的瓶子脱手,向下坠落,即将在地上摔碎。
坠落的瓶子被一只手掌承接在掌心中,毫不在意的放在了沙发上。
手掌的主人——征服王伊斯坎达尔毫不在意的拍了拍自己master的肩膀,对长孙武说道:“真是不错的礼物呢。”
“那么,长孙小哥,到说正事的时间了。”伊斯坎达尔露出了充满压迫力的威严,就像是高举在王座之上的暴君一般,让在场的所有人感觉喘不过起来。
“所来何事?”
面对着伊斯坎达尔突然散发出来的压迫力,长孙武的脸上显露出了癫狂如虎的神态,仿佛面临着随时都会跳起来搏杀的陷阱,沉睡的武道之虎睁开眼睛,睥睨四方。
“结盟而已,圣杯这种东西,我们毫无需求,甚至可以拱手相让,我们只是偶尔卷入圣杯战争中的无辜者而已。”
“哈哈,无辜者。”伊斯坎达尔露出了听了笑话的笑容:“昨天夜晚的那一场英灵大战的声势可是不小呢;刺客表露出来的力量,也未尝没有夺得圣杯的希望,而且长孙小哥你的实力也不差啊……”
“您看,征服王。”长孙武摊开手,毫无畏惧的淡定回答:“我们只是为了友谊而来,您应该清楚刺客已经在射手的攻击下重伤了,不可能再造成威胁,我想我已经证明了我们的诚意。”
“也是。”伊斯坎达尔点着头,露出了让长孙武心里突然冰冷起来的严峻表情:“不过你们忘记了一件事情啊。”
“征服王,是没有盟友的!”
“在我的道路之上,所存在的,只有无尽的征服!”——
“麻烦了,麻烦了。”白朔在小巷子里穿行着,一边往自己身上套着红州宴岁馆的制服,懒洋洋的低语:“被发现翘班出去打架的话,魃那里也不好交代呢。”
“总之,就要拜托奥托莉亚帮我掩饰一下了。”
当他终于转过最后的拐角之后,却看到奥托莉亚抱着一大摞传单,在非常不专业的发放着。
他刚走到奥托莉亚背后,一张传单就塞在他的面前。
套上女仆装之后,变成红州宴岁馆招牌娘的奥托莉亚低着头,根本没看人的样子,自顾自的结结巴巴说道:
“红、红州宴岁馆,8、8折优惠,欢迎光临。”
“哎……”白朔看着奥托莉亚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你被欺负了的感觉?”
奥托莉亚原本以为自己无所畏惧——从童年开始,数十年的骑士训练赋予了她坚强而果断的姓格、不屈和怜悯的意志;任何困难也无法让她动摇,哪怕是死亡迫在眉睫,也不可能让她失态……但是世界上终究是有更加可怕的事情的。
比如被逼着穿上女仆装……再比如穿上女仆装之后在大庭广众之下供人观赏……再比如还要将手中的传单发在每个人的手中……难道是骑士的修行不够么?奥托莉亚质问自己,是心灵的磨练不足么?让她在这种区区困难之前如此退缩。
毫无强化的时候,敢于面对无数军队和四星级轮回士的骑士少女在副队长陈静默充满恶作剧味道的小关卡之前跌倒了。
如此失败的形象啊……她一边向着上天祈祷不要让队友,特别是队长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一边闭着眼睛散发着传单。
然后,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白朔的声音从面前出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