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瞳吓到了,滔天的怒火让她的抗争越发凶狠,发出“呜呜”声。
萧沉冽如饥似渴地狂吻,不放过任何一寸角落,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甜美,不放过她。
挺拔的身躯压着她、禁锢着她,让她无所遁形,无处可逃。
似烈焰焚身,若千军万马疾行。
她努力努力再努力地反抗,可是根本没用。
忽然,她意识到左手是自由的,立即去拔枪,可是刚刚有所动作,他立即制住她的手。
绵密纠缠里,一丝丝的战栗不知从身躯的哪个部位滋生,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克制不住地发颤,四肢有点发软。
诡异。奇特。
怎么会这样?
萧沉冽的唇舌顺势下滑,下巴,雪颈,锁骨,到处辗转,流连忘返。
慕容瞳怒得快要爆炸,身躯剧烈地颤抖。
似钢刀般划过。
若蒸汽般烫过。
疼痛。
湿热。
灵魂的战栗。
可耻的羞辱。
“放开我!”
她忍无可忍,终于拔出枪,对着他的头颅。
沉醉在迷情里的萧沉冽抬起头,一双暗沉沉的黑眸闪着灼亮的欲火,“想杀我,就开枪。”
“不要以为我不敢!”慕容瞳恨不得立即开枪杀了这衣冠禽兽。
“来,开枪。”他似笑非笑,依然捧着她的脸,啄吻她湿润的唇。
她气疯了,啊啊啊!!!
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握枪的手抖得厉害,她一再命令自己,开枪啊!
为什么还不开枪杀死这个混蛋?
可是,她扣动扳机的手指就是迟迟没有用力扣下去。
萧沉冽温柔地吻她,不紧不慢,由浅入深,好似在品尝世间最可口的食物,宛若在享受世间最美妙的滋味,根本不在意有人枪指着他的头,不担心自己随时会死。
慕容瞳使力推开他,痛恨他,更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胆量一枪爆了他?
“连你都没有本事逃出我的手掌心,你觉得那个女佣可以吗?”他眼里的火焰渐渐熄灭,恢复了冷静。
“你!”她明白了,原来,他是利用她证明他的清白。
“慕容少帅,在这烽烟乱世,光有枪杆子没有头脑,那是武夫。当我萧沉冽的拍档,必须有勇有谋有头脑,不要轻信别人。”萧沉冽摸她柔软的乌发,“你这颗脑袋,是时候好好用用,不要让它荒废了。”
她本能地闪躲他的手,气得几乎咬碎自己的牙齿。
被他吃尽豆腐,尝了个痛快,还要被他嫌弃没头脑!
她能不火冒三丈吗?
再待在这儿,她会疯掉,会爆掉的。
她火速离去,他拽住她的手臂,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有一件事。”
“快说!”
“你知道吗?”萧沉冽在她耳畔吹热气,“刚才你也挺享受的。”
慕容瞳的体内掀起滔天巨浪,攥紧拳头朝他的小腹重重地打了一拳,紧接着顶起膝盖,往他的小腹下面顶去。
他闷哼一声,屈身捂着小腹,“只有女人才会攻击这里……你这女人太狠了……”
她不想再搭理他,逃之夭夭。
回到卧房,她回想起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眉头紧锁。
萧混蛋已经认定她是女人,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宣扬出去?会不会以此要挟她?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当即,她去找丝绒。
丝绒还没睡,因为害得夏香寒受辱,她自责得睡不着,在客厅外面晃荡。
慕容瞳叫她到外面,问道:“你为什么让夏香寒去送衣服?”
“少帅,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香寒去送衣服。”丝绒愧疚地低头。
“你说清楚,你为什么不去?”
“香寒知道我受了寒,来帮我整理衣服。整理好之后,她见我实在不舒服,就说帮我去送衣服。”
“平常香寒跟你好吗?喜欢帮助人吗?”
“香寒跟每个人都差不多。”丝绒如实道。
慕容瞳明白了,让她回去了。
夏香寒主动替丝绒送衣服去各处,就凑巧地出了事。
倘若她真的诬陷萧混蛋,那么她应该是精心谋划了这场戏。
她为什么诬陷萧混蛋?对她有什么好处?
这夜,慕容瞳辗转反侧,想了好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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