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瞳推他,又窘又羞,“不要了……”
萧沉冽怎么可能依她?
极尽所能地逗弄,倾尽所有地汲取。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雪腮生晕,红艳艳的,似寒天里的红梅,雪地里一点红,格外的娇美。
他的鼻息也粗重起来,在雪肌嫩肤流连、沉醉。
那堆篝火渐渐熄灭,寒气更加汹涌地侵袭。
然而,所触之处全是他烫热的身躯,冰火两重天,别样的蚀骨柔情。
萧沉冽见她的双眸渐渐迷乱,陡然抬高她的纤腰,滑进去。
“啊——”慕容瞳娇嗔地撅嘴,“怎么又……”
“你让我惦念多年,我自然要一次要个够。”
他轻啄她的红唇,御风驰骋,如有神助。
她无语地抱紧他,与他共赴一场酣畅淋漓、快意恩仇的灵魂之旅。
冰与火的碰撞。
柔与刚的较量。
身与心的交融。
如此契合。
如此完美。
不知过了多久,她晕晕乎乎地睡着,半梦半醒。
时而上天入地,时而荒野慢行,时而策马扬鞭,时而柳絮飘摇……
她只觉得四肢酸软,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睡一觉。
萧沉冽搂着她,凝视她安宁清美的小脸,只想永远这样抱着她,永远不分开。
夜晚的荒野寂静如死,传来动物的嚎叫,好像近在咫尺,又好像远在天边。
车的声音!
越来越近!
他陡然睁眼,全身处于警戒状态。
“阿瞳,起来。”
“嗯……我想再睡会儿……”慕容瞳嘟囔着。
萧沉冽抱她起来,给她穿上衣服,她也彻底清醒了,“怎么了?”
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她立马警惕起来。
外面有动静。
又又匪徒追来?
慕容瞳站起来,抓起机关枪,警惕地望着草屋的门。
萧沉冽还没穿好衣服,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匪徒是不会敲门的,难道是自己人?
“督军,督军,你在这儿吗?”是谢放的声音。
“我没事。在外面等候。”萧沉冽低沉道。
慕容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外面的谢放不敢随便进去,督军在草屋里,应该是和慕容少帅在一起吧。
他们穿戴完毕出去,谢放看他们穿戴齐整,不过还是发现了异常:督军握着她的手。
难道好事成了?
他由衷地为他们高兴。
“我往北找,没找到,天黑后就折回来一路往南,看见那辆车,就开车过来找督军。”谢放汇报,“督军,你们没事吧。”
“受了轻伤,无妨。”萧沉冽瞪他一眼,来得太早了。
“表妹和浅浅她们怎么样?”慕容瞳着急地问。
“我没有回香叶寺,不知道她们的情况。”谢放心虚了,迟疑地问,“现在要回去吗?”
“回去吧。”萧沉冽拉着她的小手,一起上车。
谢放平稳地开车,假意咳了两声,“督军,那些匪徒是什么人?”
萧沉冽的黑眸迸出寒芒,“应该不是意外,回去后你查查。”
“不如算了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慕容瞳不想小题大做。
“姑息纵容,只会让她变本加厉。”他语声清冽,“她胆敢对你下手,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其实,她也蛮可怜的。”她叹气,爱而不得,又是那样的身世,宋恬恬也很痛苦吧。
“督军,你们说谁呢?”谢放一脸的懵。
“仔细开车。回去后再跟你详细说。”萧沉冽道。
“是。”谢放悄悄地回头,正巧看见督军把慕容少帅搂在怀里。
她不仅没有推拒,而且小鸟依人地任由督军抱着。
谢放欣慰地笑,却看见督军瞪来一眼,“好好开车。”
……
回到香叶寺,江浅浅、宋恬恬等人已经不在了,留下一个卫兵等候。
卫兵说,天快黑的时候,几位小姐担心有危险,决定先行回金陵。
此时已经是半夜,萧沉冽本想留在香叶寺,明天早上再回城。不过,他担心夜长梦多,还是连夜赶回去。
江洛川听江浅浅、凌眉黛说起匪徒劫走慕容瞳一事,急死了,立马带了十几个卫兵要赶去香叶寺救人。
江淮得知此事,不让他去。
“父亲,瞳瞳有危险,我要去救她。”江洛川急得跳脚。
“沉冽已经去救她,这么晚了,你不能去。”
“我带这么多卫兵去,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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