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唯独杨华安被撂在老宅的床上养伤。
无人问津。
所以妇人觉得有点那啥。
杨若晴看曹八妹出去倒泔水去了,赶紧压低声对孙氏道:“娘你真是的,没瞅见八妹在这吗?她今个好不容易才开心一点,你就甭再提大伯那个煞风景的人了。”
孙氏叹了口气,“哎,你大伯如今这样,真是又可怜又可嫌啊。”
杨若晴毫不客气的道:“怪谁?不作死就不死,这一切都是他活该,自找的。”
鲍素云也道:“我赞同晴儿的话。”
“大哥那种人,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爹活生生给惯出来的。”
“人家都说,三岁看到老。”
“他就跟那小树苗似的,打小就不正,后面才越长越歪。”
“如今都四十开外的人了吧?越发的糊涂,到老了还变坏了。”鲍素云摇头。
杨若晴扯着嘴角笑了。
“不是到老变坏,是坏人变老。”她纠正道。
鲍素云和孙氏怔了下。
随即都被杨若晴这精辟的一句话给点醒了。
“说的好,就是坏人变老了。”鲍素云道。
“就该让他吃吃苦头,不然,咱上茅厕和洗澡的时候,老是觉着外面有响动,心里也不踏实。”她又道。
话一出口,就赶紧捂住了嘴,并红了脸。
可是,这句说漏了嘴的话,却被孙氏和杨若晴给听到了。
孙氏忙地一脸紧张的询问鲍素云:“咋,大哥他……也对你不轨过?”
鲍素云涨红了脸,一副为难的样子。
孙氏道:“这里就咱娘仨,没有外人,你说啊!”
鲍素云这才吞吞吐吐开了口。
“我没亲眼瞅见,也没逮到过,不敢保票是不是他。”
“就是老五回来后,咱搬回了老宅住。”
“夜里或是白日去茅厕,我总觉着有人在外面似的。”
“还有前几日的一夜,老五去村里宝柱家吃饭去了,家里就我们娘仨。”
“我把俩孩子哄睡着,自己也打水来正要洗洗的时候。”
“窗户后面响了一声,是树枝踩断的声响。”
“我吓了一跳,假装喊老五,后面就有脚步声跑开了……”
“不用说了,大伯的嫌疑最大。”杨若晴直接打断了鲍素云的话道。
有些事情,就像潘多拉的魔盒。
一旦打开了,让你体验到了非一般的感觉后。
那欲望的口子,就会无限度的撕裂,越撕越大。
到最后,那底线就会无限度的刷新,再刷新,永无下限。
显然,杨华安尝试到了偷窥的乐趣,窥完了儿子媳妇,再去窥弟媳妇。
他乐此不疲,并在偷窥的这条路上,渐行渐远。
搞不好以后再发展下去,得去偷窥老太太和幼女了。
到最后,对异性的偷窥都满足不了他猎奇的心,村里的爷们都要不安全了……
想到这儿,杨若晴嘴角直抽抽,自己都被自己的这一推测给吓到了。
尼玛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太可怕了!
脚步声进来了。
难道是那日松有异动,骆风棠过来报信了?
杨若晴抬起头来,却见来人是老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