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崔光启的手上,忠臣烈士,可歌可泣!他的家人就在长沙,幸好这一次没有清除掉,宁志恒请求,对被俘人员的家人,暂时不采取清除行动,为他策反这些人留一些余地,我也觉得有些道理,所以同意了他的请求。”处座接着说道。
黄贤正听到这话,连连点头,开口说道:“我同意,现在投敌的人员很多,我们这样一味的惩戒,也不是办法!没有想到,上海站还有这么多忠于党国的勇士,前有齐经武,后有邓元凯,这些事迹还是要在军情处内部多多宣传,以坚定军情处将士们忠贞爱国的信心!”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想到了原上海站站长郑宏伯,这个人也是处座的嫡系,被提拔到了上海站这个甲种大站的主官位置,自从失了手之后,被宁志恒派人押送回了武汉,虽然经过多方的打点,可是现在仍然被处座关押在大牢里,到现在也不知其生死。
处座点头说道:“有道理,对邓元凯的身后进行褒奖,以后清除投敌人员家人这一条,除非是首恶,一般人员还是要看情况而定,给日后的反正工作留下余地。”
黄贤正赶紧应和道:“处座明鉴,这样最好,日后的对敌形势越来越复杂,我们的有些做法也可以灵活一些!”
宁志恒也没有想到,因为他的这一份电文,让军事情报调查处的高层逐渐修改了这一条严酷的家规,修订为只追究投敌首恶和投敌性质恶劣的叛徒家人,日后救下了许多无辜者的性命。
就在同时,上海特高课办公楼,竹下慎也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悠哉悠哉地喝着茶水,手拿着一本传记小说看的津津有味。
这个时候门外的敲门声响起,森田右晖推门而入。
看到森田右晖,竹下慎也不由得有些恼火地说道:“你这家伙是不是太闲了,没有工作要做吗?一天到晚老跑我这里干什么,我可先说清楚,别指望再打我的主意!”
森田右晖自从上一次从竹下慎也这里抢到了不少好处,又让竹下慎也出了血,请同事们聚餐之后,自然知道了竹下慎也这些钱来的容易,于是扬言要把之前的损失补回来,这些天经常过来打秋风,让本来就是守财奴的竹下慎也颇为头痛。
听到竹下慎也的话,森田右晖完全是满不在乎,他知道这个损友虽然嘴上不饶人,可是心地却是极好的,自己当初被岩井之介欺负的时候,只有竹下多次挺身而出为自己说话,两个人一直脾气相投,现在也并没有因为地位的差距而产生隔阂。
“我就不能过来陪你聊聊天,”森田右晖看着桌子上的茶水和小说,不禁由衷地羡慕,”我说,你这家伙也过的太悠闲了,你不是说今天要去侦缉处收取工作报告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去?”
竹下慎也每隔几天,都会去侦缉处领取闻浩和崔光启书面的工作汇报,然后自己根据事情的轻重缓急,挑选比较重要的内容,汇总后上报给今井优志,这项工作很轻松,以至于大多数时间,竹下慎也都是无所事事的悠闲度日,让森田右晖羡慕不已。
竹下慎也斜着眼睛看了看森田右晖,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又看上我那点油水了,告诉你,休想!再说这两天侦缉处里刚刚发生了刺杀案,正在焦头烂额呢,我也懒得去找麻烦。”
森田右晖嘿嘿一笑,轻声说道:“听说现在这些中国特工在大肆地敲诈各家商会,抓捕走私商犯,油水捞的可不少,你要多拿一点回来,对他们可别太客气。”
就在两个人闲话叙聊的时候,办公室上的电话铃声响起,竹下慎也伸手拿起了电话,电话那边的人让他有些诧异,很快他放下了电话。
双手一摊,微微耸了耸肩,对森田右晖无奈地说道:“看来今天是不能请你了,我有公务在身,还是下一次吧!”
森田右晖翻了翻白眼,鄙视的问道:“你会有什么公务?特高课里就是看大门的也比你忙些!”
“无可奉告!”
几句话把森田右晖打发走,竹下慎也脸上的嬉笑之态顿时散去,他在办公室里慢慢地走了几个来回,脑子里仔细回忆着。
侦缉处的崔光启!侦缉处里一直和自己打交道的都是闻浩,这个崔光启自己并不熟悉,他会有什么事情找自己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