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的生物实验室,那里我们能够轻易侵入它的核心系统,取得原始配方资料,其实我一直有这个想法但是一直沒有和你说,因为这个方法使我一直担心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担心的是佐藤会长也知道这个药物,甚至有可能他曾经使用过。”
美崎凉子刚刚有些笑容的脸又立刻阴沉了下來,但是她还带着些希望地问道:“你能够肯定他使用过吗,为什么你会觉得他使用过。”
“那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侯黑鹰社才在佐藤会长和李康的合作下刚刚建立,那时我也只是刚刚从玄武社被转化过來不久的一名负责情报搜集工作的小头目,那时玄武社还是黑鹰社的总部,玄武社的社长对黑鹰社拥有着据对的管辖权,管理着黑鹰社的大部分事情,玄武社曾经派來过一个叫北野俊树的分会会长來管理黑鹰社,但是这个人沒过多久就变成痴呆人了,可是奇怪的是后來又突然好了,还与佐藤会长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最终北野俊树死于非命,佐藤会长取得了胜利并从此以后获得了黑鹰社绝对的统治权,这件事我还是沒有弄明白,是佐藤会长使用了这个药物后來被破解了,还是这个北野俊树一直是在用装疯卖傻來争夺黑鹰社的最高控制权。”
听了坂本直树的一番介绍,美崎凉子慢慢点着头低声分析道:“沒想到黑鹰社内部之前还有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幕,可是我怎么从來沒有听佐藤宏介与我提起过此事,也许他真的在其中动过什么手脚,这样的话他是肯定知道这种药物的了,难道这种药物有解药。”
“嗯,有解药这事我从來沒有听说过,不过会长知道这种药物并使用过的可能性很大,这也是我今天才和你说的原因,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來解决现在的问題了,但是这个办法好像也有点行不通。”
美崎凉子低下头思索着,其实坂本直树的这个办法是她最想使用的,只是一直沒有发现合适的药物,按照坂本的说法这个药物显然是最合适的,但是佐藤宏介却极有可能知道并使用过这个药物,这就让事后被发现的风险增加了很多倍,美崎凉子低头沉思了十多分钟后忽然眼睛一亮说道:
“有了,我们就用这个药物,这个药物虽然佐藤君知道,但是他应该知道我不知道有这种药物,再有咱们可以找一个替死鬼,这样我们两个人都将是非常安全的,有了这个替死鬼,佐藤纪子如果出了这样的意外就谁都沒有任何绝对的理由把事件的幕后黑手百分之百地确定到我们的头上來。”
坂本直树睁大了眼睛看着美崎凉子,他很为面前这个女人的聪明而惊叹,他知道美崎凉子很聪明,但是沒想到她能在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内就想出了自己想了好几天也沒有想到的办法,坂本直树也思考了一下后回答道:
“嗯,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凉子你真是太聪明了,但是谁合适做这个替死鬼哪,这个人必须有一定的份量和相当的能力,而且与佐藤纪子有很深的矛盾,我刚才想了想好像沒有能够找到这个合适的人选。”
美崎凉子嫣然一笑说道:“人选我已经有了你就放心吧,还是你提的这个建议好,不过我们还要商量一下具体的细节和为这个替死鬼做一些准备工作,我已经有了一个很合适的人选,也许这次我们可以一箭双雕……”
下午的时候,美崎凉子才从坂本直树的驻地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刚走进房门美崎凉子就看见佐藤宏介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双脚搭在桌面上靠在椅背里悠闲地在抽着烟,美崎凉子立刻满脸带笑地走了过去,轻轻地问道:“你怎么來了,今天你不是说要去列维军团视察嘛。”
佐藤宏介不紧不慢地用自己右手的食指轻轻刮着自己笔直的鼻梁子,然后才轻声笑了笑说:“半天的时间视察就足够了,我本來想回來和你一起去吃中午饭,但是发现你出去了,所以我就在你这里吃了午饭,你和坂本君共用午餐一定很愉快吧。”
美崎凉子听了佐藤的话心里一惊,他沒想到佐藤宏介这么快就注意到了自己和坂本的密切往來,但还是故作镇静地说道:“我是想去亲自看看坂本军团的训练情况,你不是让我寻找李康的下落吗,我觉得我们离目标已经很近了,李康的基地应该就在上次那场奇怪的战斗发生的c国西部高原附近,我已经让海底龟城派出了侦察小队前去搜索,所以想先看看坂本军团的实力能不能单独对付李康。”
佐藤宏介听了美崎凉子的解释依就笑了笑,忽然板起面孔问道:“凉子,自从你來到我的黑鹰社我可一直带你不薄,但是你如果要是想背着我做些什么事情我要是掌握了真凭实据可也不会饶过你,你看着这是什么。”
佐藤宏介说着就命令电脑系统把几张照片调到了对面墙上的大屏幕上,画面中是坂本直树的那枚戒指的特写以及几组分析数据,美崎凉子扭头一看脑门上立刻渗出了一丝冷汗,她脑子里飞快地转动了一秒钟后立刻回答道:
“这是坂本直树有一天去找我商量事情时落下的,我想从他的队伍里选拔一些骨干充实情报部门中去,他可能是洗手时落在了我那里,我发现后已经把它还给坂本君了。”
“哦,那为什么沒有落在洗手间而是落在了大沙发前茶几上的花瓶旁。”佐藤宏介看着美崎凉子的眼睛问着尖锐的问題,
“可能是他提前把戒指摘下來放在那里,后來忘记了。”
“哦,他为什么要洗手。”
“也许是觉得我家太干净……”美崎凉子早已经打定主意只要沒有被捉奸在床就死不承认,
“够了。”佐藤宏介沒等美崎凉子再说完就大声申斥道:“别以为我一直宠着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这次我是念在我们这几年的情份上仅仅给你一个警告,如果再让我发现什么我可就沒这么客气了,那时也许我会给你换换工作,让你去我们的夜总会当个舞娘好像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