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费蒙与胡远文谈过之后,董睿婕果然每天基本可以按时回家了,而且费蒙看到了气象研究所的报告大部分都是对f-1号类地行星的最新研究成果,董睿婕不由得对丈夫更加佩服了,这天吃晚饭时董睿婕不由得问道:“费蒙,你说这个倔老头胡远文为什么只听你和沈庆华的,你们两个是不是对他施加什么魔法了。”
费蒙刚夹起一筷子鸡蛋,听见妻子这样问又把筷子放下了,他笑着说道:“老胡的故事可多了,你想不想听,听完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好呀,好呀,好久沒听你讲故事了,快说來听听。”
难得见到妻子的笑容,费蒙也顾不得吃饭了,于是一边慢慢吃一边给董睿婕讲起胡远文小时候的故事來:
原來胡远文的家在c国b市的市中心,由于父母都是双职工所以家里的生活还算是宽裕,当时的胡远文别看人小但是很有狭义心肠,所以十四五岁的时候就有了很多的好朋友,人缘很好,因为与沈庆华的家离得很近,在同一所中学上学虽然不在一个班但两个人自然就成为了好朋友,久而久之也与少年时代的费蒙认识了,
在高一的时候又一次胡远文所在的班里出了一间怪事,每到课间操或者休息时间回來后,班里总会有同学声称丢了东西或者丢了钱,大家找了这个贼很长时间,依然不能发现是谁,当时身为班长的胡远文为了这件事很着急,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一个与自己平常很要好当做是最好的好朋友的男同学好像有些问題,并且私下质问了这个同学,可是人家就是不承认,胡远文沒有真凭实据一时也沒了办法,
可是几天后当班里再次丢了东西的时候,那个同学居然指证是胡远文偷的,而且当时就在班主任和教导处主任的配合下真的从胡远文的书包里翻出來了另一个同学丢的一只进口钢笔,那个年代这种很稀有的钢笔可算是贵重物品了,人赃俱获之下胡远文有口难辩,
那个时代正是思想重于能力、品性重于泰山的时候,胡远文的劣迹很快就带來了诸多的变化,班长的职务被一抹到底了,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好干部变成了问題青少年,老师们甚至再也不拿正眼看他了,很多关系很好的同学都把胡远文视为了瘟神一般,虽然被调换了很多次的座位,坐在他身边的同学依然不时有人要求调的离胡远文尽量远一些,这些给胡远文的心里带來了巨大的创伤,沒有人再相信他,沒有人再拿他当朋友,
只有沈庆华和费蒙在知道这件事情后很为胡远文感到不平,但是都是孩子也沒有办法帮助他什么,人家是诚心要害他,自然不会再给胡远文翻身的机会,所以两个人只能尽力安慰这个朋友,也沒有怀疑他歧视他,自此胡远文的高中生活里基本上一直只有两个朋友,就是沈庆华和费蒙,
费蒙讲完这段陈年往事后董睿婕深深地点了点头,她终于明白了胡远文为什么会显得有些难以接近,因为他已经无法轻易相信任何人,被朋友陷害是伤得最深的一种伤害,而费蒙和沈庆华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他,所以他才非常信任他们对他们言听计从,
费蒙这时已经吃完饭,他略带迟疑地说道:“睿婕,我有事想提前告诉你,以免到时候你担心,第一批登陆f-1的负责人员名单已经确定了,我会带领古新雨、陈氏兄妹以及胡远文等人首先登上费星一号,建立考察营地。”
董睿婕听了费蒙的话吃了一惊,她睁大了眼睛说道:“‘五人小组’不是已经不同意你亲自带队首先登陆的吗,怎么现在又……”
“事在人为,我又争取了几次,我知道第一批登陆危险很大,可能会有很多未知和难以预料的事件发生,但是你要知道作为新新人类协会的创始人,在这个非常特殊的时刻我必须在那里,要亲眼见证我们这些年的所有努力都是很值得的。”
听见费蒙的这些话董睿婕不想再阻拦他了,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支持你,我而且我也要陪着你一起去。”说着话董睿婕把自己的一只手臂揽着费蒙的一只胳膊,眼睛直看着费蒙的眼睛,
费蒙知道董睿婕是认真的,他只好点了点头说:“好吧,第一批登陆的有六千人,还有很多人沒有最终确定,明天你就向胡远文提出申请,他如果觉得你有必要做为第一批登上f-1的科学家那我们就一起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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