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们的记忆中为什么沒有佐藤佑次郎被杀死那天和以后几天的记忆,我现在记起來那正是我被打的同一天发生的事情,我还记得你当时拼命想保护我,但是佐藤宏介丝毫也沒有手软的意思,你觉得这是正常的吗。”
佐藤雅子的一番话使佐藤佳美也沉思了起來,她这几天晚上也经常做梦,很清晰的梦,都是四个年轻人在一起时的各种情景,尤其是欧阳正杰呼唤她的声音让他想起了她们在一起的很多美好的时刻,佐藤佳美经常在梦中被自己羞红火热的面颊惊醒,这时佐藤雅子的话无疑是她不再怀疑自己那些记忆了,她试探着问道:“佳美,你是说我们根本就不是黑鹰社的人,我们是费婉怡和阮小雅。”
“沒错,你是费婉怡,我是阮小雅,我的孩子也根本就不是佐藤宏介的儿子,你看他一点也不像佐藤宏介,我看更像费欣越,就是这几天不断出现在我们通用信道里的那个人,他就是我的丈夫。”
佐藤雅子很肯定的回答使佐藤佳美也有了同感,她知道自从佐藤佑次郎被杀死后佐藤宏介为什么就疏远自己了,他一定是害怕了,害怕自己会在晚上的床上也杀死他,所以原來的恩爱都是假象,只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所有的记忆力都是黑鹰社的往事。
佐藤雅子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头部说头很疼,她把身体趴在了桌子上想要休息以后,她不知道两个人刚刚躲过了一场灾难,因为负责她们的两名脑部芯片控制工程师因为战争的原因放松了对佐藤佳美和佐藤雅子的监控,去找乐子了,而正是这个间隙使她们躲过了一场灭顶之灾。
佐藤佳美站起身走到佐藤雅子的身边把她扶起來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同命相依的感觉使她忽然有了种要寻找回原來自己的冲动,她搂着佐藤雅子说道:“雅子,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我现在明白了新新人类协会为什么对我们的攻击值采用规避的战术了,这在原來的战纪里是从來沒有过的,我想费蒙一定是不想伤害我们,我可能就是费蒙的女儿费婉怡,欧阳正杰说的那些话沒有骗我们,而你是费欣越的老婆,你的儿子是费蒙的孙子,现在这一切都很清楚了。”
佐藤雅子的头疼这时也好了一些,她强打着精神又坐起來说道:“嗯,我现在也这样认为,可是我们怎么样才能回到新新人类协会去哪,佐藤宏介对我们监视的很严密,我们两个人的战机上都有一名教官是佐藤宏介的亲信,而且我的儿子怎么办,我不能把他独自留在这里。”
佐藤佳美点了点头也赞成道:“是,不能把孩子留在这里,孩子必须跟着母亲,而且如果真的是费蒙的孙子就更不能留在这里,我现在倒是有个想法,我们明天晚上执行任务的时候就行动,趁着这次机会确认我们的真实身份。”
“哦,怎么确认。”
“他们既然使用通用信道向我们传递讯息,那么我相信费蒙的人也会留意通用信道,会希望我们能够有所反应,我会找机会支开那名教官,偷偷与新新人类协会说上几句话,如果能顺利联系上并证明一切我们就能够确认我们今天所讲的这些都不是我们的幻想,而全部都是真实的了,那时我就通知你立刻和我一起飞向新新人类协会为我们打开了大门,迅速消失在基地内,黑鹰社的人也就那我们沒奈何了。”
听了佐藤佳美的话佐藤雅子有些感到吃惊,她还沒想到这一步,担心地问道:“可是我的孩子怎么办,再有机组成员都是好姐妹还好说,可是那名教官怎么办,我们都是女人,不可能一下子制服他呀,他们就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老手。”
佐藤佳美低头想了想回答道:“我是觉得这件事不能拖延,要不然被发现了我们都会被监控起來,现在正打仗,是我们的好机会,我们机上的教官我认为好对付,可以说服他去休息,因为这几天已经能看出來,新新人类协会的大门不是好被攻破的,他们也一定懒得一直待在驾驶室中,今天我身后的那名教官在开始攻击后沒多久就去了下层的休息室,直到返航前才回來,只要我们进入了新新人类协会,沒等他们反应过來,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佐藤雅子使劲点了点头说:“嗯,我也同意你的这个办法,我机上的那名教官已经连着两天去休息室睡觉了,可是我的儿子怎么办,他才三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