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危险,我的心痛得无以复加。我恨我自己不能代替你,为什么不是我掉下河,为什么不是我掉进了雪山,为什么我没有保护好你。”
欢喜抬头,看他一脸痛苦,能感受道他眼里的痛沁入骨髓深处,那种痛让人难以承受。伸手擦了他掉下来的眼泪,“别这么说,这一切都不怪你。”
今天听了很多关于以前的事情,自己跟他很相爱,有个幸福的家,互相扶持,一起努力的事业。
“我们俩不管是谁出了意外,给对方都是锥心刺骨的痛。”欢喜握住风天逸的手,“只愿我们顺利走出雪山,一家人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好,再也不分开。”风天逸伸手抚摸心爱之人的脸庞,寻找了两年,她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坐在自己身边。失而复得,风天逸与欢喜额头相抵,“媳妇儿,你是我一生爱的人,要是找不到你,我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就算活着,也是一具行尸走肉,在这雪山中游荡。”
“别,就算没有了我,为了孩子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欢喜紧紧的抱住凤天逸,“我不许你这样想,以后也不许,知道吗?”
两人视线交缠,越来越近,在夕阳下交织在了一起。失去的恐慌,痛心疾首、思念、失而复得的珍宝,珍惜,缠眷。
两人相互依偎坐在树屋门口,一起看远处那一轮红日掉落了下去。
欢喜看着下面的小花,“那晚我把那只雪豹的肚子划破,掉下去摔死了。第二天出去找吃的时候,遇到了小花。它失去了母亲的庇佑,找不到吃的,很有可能成为别的猛兽的食物。后来它跟着我,我想在这雪山中我形单影只,我杀了它的母亲,就当恕罪,照顾它。而且,有它在身边,可能会更安全。”
“凤天逸。”
“我在。”
“你知道吗?小花很聪明,我生忍冬的时候,是它照顾我。忍冬是它一手带大的,就像是姐姐爱护弟弟那样,细心呵护。”欢喜枕在凤天逸的肩膀上,“在我最孤寂无助的时候,是它陪在我的身边,我救了它,它也救了我。在我和忍冬心里,它是亲密的家人。”
“我知道。”在第一次看到小花带着忍冬出现的时候,凤天逸能看出它的小心翼翼呵护,一心一意保护忍冬的安全。有时候,就是这么残忍,凤天逸看着把忍冬圈在怀里的小花,“欢喜,要不,我们带它一起走吧?”
“带它一起走?”欢喜也想,可心中难免会担忧,“它是生活在雪山的灵兽,我要是把它带出去,它能活下去吗?”
凤天逸转头看着欢喜,“记得大黄吗?”
欢喜点头,“给小花取名字的时候,脑中闪现了一个大黄,是一只猫吗?”
“不,大黄是一只老虎,是你将它养大,后来放回来森林。”凤天逸说道,“大黄可以跟着我们生活几年,我相信小花也可以。当然了,还得它自己愿意跟我们走。”
如果不想跟着走,那只能忍痛分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