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点点头,没有过多细问,只是说如果要接受避难所的庇护,汽车就要被基地收编成为公产,我们不能再擅自使用。
“要是我们离开呢?我们的车会不会还回来?”张小美问。
“会还,这些汽车会登记,该谁的就是谁的,国家不会侵吞个人的私有财产,现在只是征用,如果你们要离开,不需要基地的保护和供应,那你们的私有财产将全部归还。”军官严肃的回答。
“还有个人武器,都要登记上缴,不允许带进幸存者居住区。”军官的这个要求我们早就量到了,所以我们的心爱兵器早就与枪支弹药藏在一处,这会车上带的只有短矛和撬棍之类无关紧要的防身武器,他们收缴就收缴。
两个军人将我们十个人带上了一辆中巴车,向着南海基地深处开去,原来从这个关口到基地,还要走一段路,之间又过了两道有军人把守的铁门,这才到了真正的基地。
基地外部是登记检查处,我们按照性别进了两个检查室,帅帅还小,不用分男女,被我抱进了女检查室内。
一个戴着大口罩穿着军装的女人坐在一张桌子后面,先是将我们的姓名,年龄,籍贯,末世前职业等登记清楚,然后两个同样戴着口罩的女兵将我们四个带进了侧室,这个房间里还有一扇门。
“脱光所有衣服,检查是否有咬伤和感染。”其中一名女兵冷冰冰的说,她俩的腰上都有手枪,看样子收拾行尸轻车熟路。
到了人家地界,就得听规矩,我们三个大人老老实实的将衣服脱光,虽说这室内有供暖,可这毕竟是大冬天,裸露的皮肤上立刻感到凉嗖嗖的,两名女兵仔细的观察了我们之后,指了指帅帅,“小孩也得脱光检查。”
我为难的说,“这屋里有点冷,孩子前阵感冒刚好,就把衣服掀起来检查下不行吗?脱光了怕孩子受凉。”
女兵的声音就象个机器人一样毫无感情,“不行,不能搞特殊化!别说是他,几个月的婴儿也得脱光检查,快点!”
一股反感从心头升起,夏小涵的小脸已经挂上了霜,这小辣椒的脾气之暴我可清楚,急忙悄悄用身体挡住夏小涵,并用一只手在背后向她轻轻摆了摆。
我用最快的速度将帅帅脱光,小胖子立刻嚷嚷冷,我想抱紧他,可是那样妨碍检查,只得无奈的等两个女兵检查后赶紧给孩子把衣服套上。
我光忙活帅帅,自己一直没来得及穿衣服,冻得打了几个喷嚏,夏小涵和念念已经穿好衣服,赶快过来帮忙,我这才把衣服重新穿好。
“谁让你们穿衣服的?从那个门进浴室,里面有洗发水浴液香皂毛巾,大人小孩都要做好清洁,才能进入居住区。”两个女兵见我们穿衣服,训斥起来。
妈蛋啊,不早说!我们无奈又将衣服脱光,进了浴室。
好在浴室温度不低,而且是热水,我们也确实几天没洗过澡了,这会就细细的洗了一次,公用的毛巾谁敢用?念念和小涵跑出去在我们自己的大包里翻了毛巾进来。
这一套程序下来已经半天,等待我们的是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倒很和蔼,不象那几位口罩女兵冷若冰霜,她自我介绍道:“我姓于,是难民接待处负责女幸存者接待的,你们叫我于大姐就行,跟我来吧。”
我们三个女人抱着孩子跟着于大姐向着基地右侧一幢楼走去,却没看到那些男人,便询问于大姐,她笑笑说,“你们女人洗澡慢,他们早就被带到男宿舍楼了。”
“基地的难民管理比较严,你们听好,难民宿舍按男女分开居住,就是夫妻也得分开,现在没条件给两口子开单间,但互相可以走动看望,每个房间都有小组长负责,有什么事就找小组长申请解决,平时不允许到处乱窜,只有上午十点和下午三点是操场活动时间,其余的时间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别惹事。”于大姐一边絮絮叨叨的介绍着基地的规矩,一边向前引领着。
我们边走边观察着南海基地,这里四处环山,高大的水泥围墙将整个基地包围起来,墙头还有电,和撒旦所处的军事基地类似,只不过面积更大,独楼更多,看来国家的军事基地建设大同小异啊。
基地一共有八幢独楼,分布呈环形,楼后面是不是象撒旦基地那样在山腹里掏洞储存燃油啥的看不到,估计是有,基地正中是个宽阔的大操场,停着几辆特警队的警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