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检查,苏婉晴确诊老妈是泪隙管堵塞,最治根的方法是手术,但要先做消炎,炎症一消才可以进行手术。
消炎需要挂水,时间大概是一星期,加上手术和术后观察,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看来,我们一时半会还回不去了。
老妈又是高兴又有些害怕,尽管她嘴上一再说,“我不怕,我才不怕呢,一个小手术而已嘛。”可是她的血压却升高了。
苏婉晴是非常会安慰人的大夫,她温和的告诉老妈只管放心,她可是城里大医院最年轻的眼科主任,象这样的手术她之前做过多例,只不过是个小手术罢了。
老人家就是信服这些名头,苏婉晴并非刻意炫耀自己,抬出主任这名头后,老妈果然放心了许多。
确诊是啥病,而且有了谱,我们都松了口气,阿孝便带着我们离开了医院,先去她家吃饭。
“阿姨,你就安心在我们镇住下吧,苏大夫肯定会安排你住院,医院的空病房倒是多得很,可住医院多不舒服呀,还是去我们家住吧,我们家两层楼呢。”阿孝没有领我们去取车,而是直接向着一条小街步行走去,看来她家离医院不远。
“我们就在医院住好了,去你们家住多给你们添麻烦。”老妈这人特外场,这会还客气上了。
“阿姨,你这是跟我见外呢!哈,到了,我都闻到肉香了,老爸好象在炖鸡哟。”阿孝走到一幢二层小楼前,小楼墙上还贴着白瓷砖,楼前是个宽敞的院子,半人高的小栅栏,院里面还有两片小花圃。
“请进吧!”阿孝推开小院的门,邀请我们进去。
“回来喽?”开叔的大嗓门在屋里响起,“是小宋还是阿孝啊?”
原来小宋与阿虎他们还没回来。
“爸爸是我!咱们人多,在院子里摆桌好嘛?”阿孝冲屋里喊着,并没着急进去。
“我就这么想地,快放桌子吧,菜都差不多啦。”
阿孝笑摸呵的对雷暴说,“雷大哥,帮个忙哈。”说完一指靠墙立着的两个折起的大圆桌。
雷暴兴致勃勃的走过去,张开手搬起一张,“吆喝,还挺重的嘿。”
阿孝过去搬起另一张,我连忙过去帮把手,一起把两张桌子在院子里支开,这桌子肯定是实木的,相当沉重。
木头椅子都摞在角落,我们过去挨张摆好,又拿来抹布擦去了浮灰。
正忙活着,小宋带着阿虎一行人也推开院门走了回来。
“都回来了?开饭!”开叔扎着围裙走出小楼,他现在的形象跟我老爸平时在家超象,老爸嘿嘿乐了。
我们跟他进了小楼的厨房一看,嘿,开叔的手真快,这才不过一两小时,他弄了一大堆菜肴,都摆在厨房的架子上呢。
等大家都落了座,开叔拎出几瓶白酒,老爸是乐了,我们都汗了,白酒这个真享受不了哇。
“没事,我们家还有几瓶红酒,年轻人喝不惯白的,你们就喝红的。”开叔说完小宋就进屋把红酒给提了出来。
“开镇长,我就不喝了,下午我就准备破译机房的服务器密码,这个得保持头脑清醒。”阿虎婉拒说。
“啥子破译?不是修信号塔吗?”开叔不懂,惊讶的问道。
我们也都以为让手机信号重新开通是去修了基站的硬件故障,这还头一回听阿虎提起恢复通讯的方法哩。
阿虎笑笑,“问题并不在信号塔上,我得把机房里的服务器密码破译后,重新进系统设置,硬件没出故障还是可以继续使用的。”
我们还是没听得太懂,不过也没人逼阿虎喝酒了,他干的是高精尖的活,大脑确实得保持清明。
这顿饭吃得非常愉快,最后老爸替我们作了主,都住在开叔家里,他还张罗着要给大伙做两顿地道的东北菜,也请开叔尝尝他的手艺。
没想到七星镇一行,老爸还多了个老哥们。
晚上我们统统在阿孝家里留宿,她家楼上楼下竟然有六七个房间,完全够我们这些人住的。
第二天,我陪老妈去医院挂水消炎,阿虎则继续去机房做他的工作。
挂完水,阿孝就陪我和老妈在七星镇里闲逛,也让我们了解了七星镇基地的大致情形。
他们的构架与我们大致相似,青壮年男子负责着安保和重体力劳动,女子们就负责力所能及的工作,养育孩子,种植养殖,纺织等。
然后我就发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