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们,可他们当时在不在上海都不一定,一年中倒有大半年他们在国外。”板蓝根黯然摇摇头。
“我们还没过去上海,或许以后有机会去。”我拍拍小丫头的脑袋。
“朵姐,你们能带上我么?”板蓝根忽然请求道。
“小蓝,我们下一站是两广,路途凶险,肯定没有留在束河基地安生,你要考虑好。”我无所谓多带一个女孩上路,可是带了就要为她的安全负责,未来的旅途我自己都不敢保证能平安归来。
“我留在这里觉得好孤单,爷爷没了,我又是个外地来的妹子……朵姐,我不怕,你们就带上我吧,你们最后不是回成都吗?以后有没有可能去上海寻找基地呢?当然如果不去上海也没关系,我只想跟你们走……”板蓝根的小脸楚楚可怜。
我顿时心软,在一块处了几天,这女孩也挺招人喜欢,又机灵,跑得还快,自保能力是有的。
“小蓝,我得先跟你说一下,我们其实也不完全算是成都基地的,其实我们从东北过来,一直想找个最适合生存的安全基地,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一个完全安全的地方,成都基地并不完美,我们回去后是否留下也没想好,所以我们就象是一群浮萍,不知道明天会漂到何处,你得想好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最后选择在哪里落脚。”我特别坦诚的对板蓝根说了这些,因为我怕她对我们寄望过高,回头我们到处折腾她承受不了。
板蓝根歪头想了好半天,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肯留在束河,尸王已经放弃这里,回来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这里的丧尸让我们给消灭光了,除非尸王们对丽江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到别的地方攒足了兵力又杀个回马枪,即使如此,束河的幸存者们已经有了准备,不会在同一条河里再次湿鞋。
所以束河古镇,在我眼里是比较安全的基地,很适合板蓝根藏身。
“不!我就跟你们走!”板蓝根倔强的说,我不再问原因。
束河古镇被丧尸破坏得不多,这里平素游客就少,不象大研古镇里永远人流如织,所以变异成丧尸的数量就少得多,也容易被勇敢的纳西族人清理,这会走在古镇的青石板路上,仿佛一切都回到从前。
束河古镇的人们只有一个交通工具,那就是滇马,这些矮小结实的马儿非常擅长在山区长途跋涉,纳西族汉子每天骑着马组成团队去束河古镇附近的山区去种植粮食,主要还是土豆和玉米。
我喜欢骑马,以前来丽江去茶马古道骑马游玩,那回选的路线是最远的,足足在马背上坐了五个小时,回来发现大腿根都快磨破皮了。可我还是喜欢在马背上的感觉,慢的时候象摇篮般舒适,快的时候御风而行,仿佛长上了翅膀腾空飞翔。
见束河的纳西族们骑着马来来去去,我不由羡慕起来,多原始而狂野的生活啊,听这些汉子说,他们遇到过小型尸群,大伙齐心合力骑马杀敌,马儿也争气,狠狠的将那些丧尸踢翻践踏,踩得丧尸脑浆子流了一地,完全对马群没有攻击能力。
当然如果只有一匹马遇到尸群,那就危险了。
束河古镇有一家专门经营藏族美食的食肆,老板是正宗藏民,她知道我们的事后,特地请我们过去,请我们喝了香香的酥油茶,她抱歉的说,因为缺乏原料,许多美食已经无法再做了,不然会请我们吃正宗的藏餐。
老板叫卓玛,她是有事相求,她的老家在香格里拉,出事后,由于她只身在束河,即使想家也不敢上路回去,她求我们将她送到迪庆,剩下的路,她会自己想办法。
迪庆离丽江并不远,只隔一条金沙江,路途二百公里,开车只有四个小时,步行就远了,我们不忍拒绝,便答应下来。
罗汉自打进了卓玛的屋子就变得很沉默,听到我们同意送她回迪庆,竟然很不高兴,摔手出去了,不知道发什么邪疯,大家知道他心性宽广,也没人在意。
几天后,我们见束河古镇风平浪静,再没丧尸搅扰,便告辞准备离去了。
丽江人喜欢做一种叫做丽江粑粑的面饼,比烧饼大,很耐饿,热情的纳西族为我们做了不少,让我们路上带着吃。
这次出发,多了板蓝根这位小妹子,还有卓玛,我们要先将她送到迪庆然后再去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