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才?”
“屁咧,这两个名字哪有一毛钱关系……”
大家从沉重的气氛中总算回到了轻松的情绪中。
我们忽然觉得进入另一个长星岛的感觉,只是这次要推倒的对象是罗汉他亲爹,这感觉,怪怪的。
短时间内也想不出完善的颠覆计划,首先是留,罗汉回到他爸那里,说了我们想“借他光”的意思,他爸对我们这伙汉人很抵触,可是为了笼络儿子归心,也只好同意了。
之后,我们被安排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客栈,作为我们的住处。
我们的邻居是一些普通藏民,他们看着就纯朴温和多了,知道我们是汉族却可以留在迪庆,都显得十分惊讶。
真正的藏族老百姓是非常好客的,我们当晚就被邻居请到他家作客,我们欣然前往,男主人叫强巴,女主人叫卓玛,这让我们汗了一个,怎么叫卓玛的藏族女子这样多?卓玛听了我们的询问后笑起来,她告诉我们,藏族人没有姓,只有名字,所以重名的特别特别多,就拿她的儿子扎西来说,他上学的班级就有四名叫扎西的男孩,害得老师不得不给他们编号,没法子,大家都喜欢起一些有吉祥美好寓意的传统藏族名字,重名也都习惯了。
强巴,是弥勒佛之意,扎西,是吉祥的意思,卓玛,则代表美丽的女神度母,这些都是藏民们喜欢的名字。
强巴非常热情,挨个敬我们青稞酒,除了女生,男人们必须得给他面子,连干三碗!这三碗下去,吖进和唐晓又的舌头都大了。
看来迪庆基地的幸存者们生活条件是不错的,强巴与卓玛招待我们的美食很丰富,除了在束河喝过的酥油茶,我们还吃到了糌粑,血肠,奶酪,酸菜面块和风干的牛羊肉。
我们感受着这份热情,酒量比较好的雷暴陪着强巴喝着青稞酒,强巴非常高兴,还给我们唱了好几首好听的民族歌曲。
“我们原来的邻居就是汉人,处得就象一家人。末世后,丹增大头领保护了迪庆,可他恨汉人,迪庆所有还活着的汉人不是被赶走,就是被杀掉了。我们的邻居,他们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强巴忽然感伤的说,他哪里知道丹增就是大块头罗汉的亲爹,罗汉的身份,还没有在迪庆公开。
我们的酒意顿时降了下去,大家彼此交换了下眼神,不知道强巴的用意,为免是罗汉老爸派人试探,我们得小心说话。
“呃,强巴大哥,你们不讨厌汉人对么?”我慢慢的问。
“我们家不讨厌汉族里的好人!”扎西在旁边冒出一句,这小家伙才十二岁,眼睛纯净得象天山的湖水,他说的话应该是真的。
“其他藏族老乡,反感汉人么?”孩子的态度令我们心安,索性多问点。
“藏汉都是天朝人,本是一家,反感什么哟。”强巴摇头,“我们这些老实人,就是不明白丹增大头领他们为什么要分得这么清。”
“强巴,你们为什么服从丹增大头领?”罗汉知道这样的问题我们不敢轻易出口,他来问。
“因为他的手下有武器,有实力。杀死了迪庆所有的丧尸,保护了我们能安全生活。”强巴回答。
“你们爱他吗?”罗汉又问,语气有些复杂。
他这么问是有用意的,如果藏民们爱他老爹,说明丹增计划中的奴隶制度还没露出端倪,人民还蒙在鼓里,那将对我们十分不利。
“他的人都太凶了,总是高高在上,经常对我们喝斥打骂。”强巴回答,这答案很明显了。
“能细说说吗?”罗汉闷声问。
“强巴,少喝点青稞酒,胡言乱语,活佛会怪罪我们的。”一直沉默的卓玛忽然柔声提醒。
看来在丹增的统治下,藏民已经没有话语权,丹增的奴隶制度已经开始渐渐实施。
我们赶紧转换话题,强巴很快又高兴的唱起歌来。
这个夜晚没白过,我们收获了一家热情的邻居,更得到了一些宝贵的消息。
既然藏民们自己不敢说,我们决定亲眼去看。
第二天,我们分开几拨,假意上街乱转,实则去看迪庆的兵力分布和统治情况。
带着枪支骑着大马的藏青会战士很多,他们在迪庆之内三五成群不时出现,而普通藏民则努力劳作,这里有许多牛羊群,每天都要被赶到迪庆周边的草地去吃草,表面上看,这里被管理得颇为井井有条,实际上那些骑马战士,对劳动人民是在施行监管制,看到有人工作不力他们就会冲上去用马鞭威胁恐吓甚至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