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吗?”我们不由愣住,难道绑架我们的另有其人?
“这是在哪儿?我们之前怎么会变瞎?”艾米急急的问。
“这是很安全的地方,你们就放心住着吧,之前你们眼睛看不到,是闻了甜草的后遗症,不过不要怕,那只是暂时眼盲。”黑褂婆婆耐心的解释着,可我们还是听得一头雾水,没弄明白。
“我们的伙伴呢?就是,那几个男的?”我并不确定这位婆婆见过罗汉他们四个,如果婆婆是从其他人手中将我们救下的话。
“傻女子哟,”黑褂婆婆慈爱的笑了起来,“那几个坏家伙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呃,我们指的不是绑我们的人,是之前与我们一起……”我说到一半叹口气,这位婆婆恐怕以为我们问的是绑匪,她说那几个坏家伙……看来是从绑匪手中救下我们的,她提都没提罗汉他们,问也白问,一准不知道罗汉他们的存在。
“我们既然已经能视物了,这就走了,婆婆您给指个道,这看着象是个山洞,应该是在山上吧?怎么能回到靠着高速公路的一个村子呢?那村子周围插着许多用丧尸做的,呃,象稻草人似的。”我一时不知如何形容才能让婆婆知晓我指的是何物何处。
黑褂婆婆歪头看着我们,“还想回去?个傻女们哟,去吧去吧,这山谷进得来出不去的,我都在这里过了几十年喽。”
“哈?”我们被婆婆的话给吓住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对了,这里不是只住着您一个人吧?其他人在哪里?”我突然想起黑暗中,好几个人同时喂我们四个吃馍的事情。
“她们哦,都在自己的洞子里,这谷中全是这种蜂窝洞,我们呐就一直住在这些洞子中过活。”黑褂婆婆直起身,拎起手边的小煤油灯向着洞子外面慢慢走去,我们四个急忙跟在她身后。
出了这个洞子才发现,外面还有个甬道,是在山中挖出来的还是自然形成的不知道,难怪在洞子里感觉很昏暗。
从这条甬道弯弯曲曲的路过许多洞子,洞子都挂着布帘,里面或有人低语,或有人行走的声音,这山谷里住的人还真不少!
突然一个洞子的布帘子被掀起,一个女子低着头钻出洞子口,甬道狭窄,我们只得停住,不然就全撞她身上了。
女子猛一抬头,我们四人齐声惊叫出声,她的身形优美,头发乌黑,谁能想到竟然有着那样一张可怕至极的脸!
一条犹如活蜈蚣般的巨大刀疤从女子的左额一路歪歪扭扭的延伸到她的右嘴角,整张脸因了这条不规则疤痕,使得那女子的眼歪鼻塌口也怪异的咧着。
“吓到你们了?”刀疤女嘻嘻一笑,笑容扯动面上肌肉,那条蜈蚣顿时如活了一般,若不是这里已经变得明亮,我一定会以为洞子里钻出了一只活鬼。
“呵呵,怕什么哟。”婆婆也笑眯眯的回过身来看着我们,“阿妹们都是这样子的哟。”
这时旁边的洞子中也陆续钻出几个衣着形态差不多的女子,她们的脸上全部都斜着一条大刀疤!
只有黑褂婆婆的脸是完好的,虽然遍布皱纹,可至少没有一条“蜈蚣”爬在上面。
“这是,这是谁干的?”我声音打颤,几乎以为到了地狱,如果不是魔鬼,怎么会对这些应该还很年轻的女子们下这般毒手?
女子们都嘻笑起来,却无人回答。
这场面更令人心头发寒,本该凄惨的受害者们,却若无其事,嘻笑如常,仿佛我在为芝麻绿豆大的事大惊小怪。
“你们不是想出谷吗?”黑褂婆婆笑着说,“快跟我来吧。”
我们这会更是归心似箭,此地一切诡异莫名,虽然只是些女子,却仍然让人害怕到骨子里。
出了甬道,发现这是整个大山洞的入口,黑褂婆婆指着周围陡峭的绝壁说道,“这山陡哟,就是猴儿也爬不上去,你们怎么出谷哩?”
我们惊惧的看着那些如刀削般的峭壁,就是猴子也需要抓着藤蔓攀扯,可这峭壁上硬是光溜溜的,除了几株顽强的小草,连棵灌木矮树都没有!难怪黑褂婆婆说此谷进得出不得。
“婆婆,”覃小满说话便透出冷意,“请问你们是怎么把我们几个给搬到谷底的?”
黑褂婆婆仍然笑得欢畅,“傻女子哟,当然是有办法了。”
“婆婆,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才是劫持我们的人,对吗?”我叹口气,因了她的岁数和一个“救”字,开始我们潜意识里实在不愿相信,这些女人是绑架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