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抹脖子这活我们会,您就宽心吧。”罗汉打断了撒旦教授的话,他是嫌这老头太罗索了……
撒旦教授看了看罗汉的大体格子,“练家子!行,我不多磨唧了,呵呵。”
“朵朵,”撒旦教授转向我,“你们留在山谷那几个人,他们没了。”
“没了?逃走了?”我一愣,撒旦教授指的是橙子和他的妻妾们。
“在我解放劳役人员之前,他们煽动其他人员造反,没成功,想逃出基地,被卫士击毙了。你知道,我原来定的规定很严苟。”撒旦教授面色淡然,并无任何愧疚之色,想必觉得他们几个死得其所。
“或许是他们命该如此罢,若有点耐心,已经成为良人队员了。”我心头有点恍惚,又有一丝难过,想起了很久以前的种种……
“对了教授,你们的军事基地固若金汤,怎么想起南下了?”我突然想起这个。
“你们是提前走的,冬天前大概已经到了南方,不知道当年北方冷得反常吧?”撒旦一提这个,我猛的想起,是了,我们决定从长星岛南下主要就是因为这个啊!
“我们也经历了,因为我们只是到了大洋市,也算是北方,冬天那大雪下得惊人,我从小到大都没遇到过那么冷的冬天!教授你们也是因为这个决定南下的吗?”我连连点头。
“是的,”撒旦教授回答,“军事基地本就地处深山,气温更是寒冷,屋子怎么烧也烧不热,大伙遭了一冬的好罪啊!有些体弱的,都给冻死了。基地再好,我也不得不忍痛放弃,南下时虽然开上了所有的车,都拉得满满的,还只是带出来一小部分物质而已,剩下的被我锁在基地了。那些毕竟是国家的东西,有朝一日国家复兴,基地还要重启的。”
“好在这一路有小森,我们没有浪费珍贵的弹药,想来这些子弹是留给那些丧心病狂的混蛋的!”提到兵痞,撒旦教授的面色严峻起来。
“教授您安排,这场仗怎么打,我们一定好好配合!”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撒旦教授细细的对我们说起来。
虽然我们一再提出让坑子洞里的村民们也参与到战斗中来,却被撒旦教授拒绝了,他推崇专业,得知只有我们几个人算是受过训练的,大部分村民不过是当地普通老百姓,他就说什么也不让我们回去找人过来帮忙了。
撒旦教授考虑的并不是解救南澳岛,而是将这伙兵痞彻底铲除,无论他们跑到哪里。
所以任何会影响到他大局的因素,他都会回绝,也是避免老百姓的无谓牺牲。
我们只叫了祝红,唐晓又,覃小满,念念和艾米过来,其他人好生在坑子洞里等信,当然,甜草粉全都被我们秘密带在身上,关于这个甜草粉,我们商量好在撒旦教授面前不提,只有自己人掌握即可。
撒旦教授对我们这个小队伍中女人比男人数量还多,有点惊讶,但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派发了子弹,罗汉和祝红多申请了一把狙击枪,因为我们自己只有一把。
当晚锦衣在罗汉,祝红的陪同下,带着一小队队员又潜入后宅镇作了些侦查。
行动定在第二天晚上。
激动不安的熬过了一整个白天后,我们背起身上的冷热兵器,步行奔着后宅镇出发。
这次行动,撒旦教授是总指挥,为了他的安全,他留在镇外的安全之处,几名队员负责保护教授。
星星死活不肯和撒旦教授留守镇外,坚持要跟着我们一起,实在拗不过她,只好再三叮嘱,不可离我们左右。
这丫头动如脱兔,从小在山中长大,扯着野藤子荡秋千,跟猿猴泰山似的,最重要她在黑暗中能视物,就这一个本事,夜间的偷袭也会降低她的危险系数。
我们在镇外直等到后半夜两点,在这个最黑暗,人类睡眠最深的时刻,我们悄悄的潜到了镇政府之外。
镇政府没有围墙,广场是开放式的,没有灯光巡射,整个广场的地面黑呼呼的,撒旦教授他们选择今晚行动是有道理的,这晚是个乌云密布的阴天,月亮不见踪影,只有路两旁散放着微弱黄光的路灯,将后宅镇照得犹如鬼镇一般死寂。
一部分人在风子的带领下躲在路灯照射不到的阴影之中,贴着那些只剩下孤魂的空楼逼近政府广场,另一部分,则在锦衣的带领下包围了镇政府旁边的紫金宾馆,这是整个后宅镇最豪华的酒店,供有钱人来岛上旅游居住的,那些兵痞除了驻守在政府大楼里的,其余的就都是住在这个宾馆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