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附近,很容易找,你们要不知道详细位置,最好趁明天白天去定下地点。”
“哎,阿丽,实验室内到处是监控,你和安桥怎么把个大活人从牢房里弄出来不被发现啊?”我一把扯住阿丽,如果她和安桥哪个细节没考虑好,计划一定会失败。
“这个当然想好对策了,还记得那头首尸吗?他的身形与亚当相似,只要给他换上亚当的衣服,在监控头里是分不出来换了人的,而首尸可以用另外一头刚进所的普通丧尸代替,安啦!”阿丽博士握住我的手,“我留下,算是个内应,相信我,李金正不会把我交给皮将军的,他这人虽然疯狂,但很爱才,将我交出去顶缸和留下我当他的爱将两相权衡,他一定会选择后者。”
我重重点头,阿丽戴上帽子,消失在夜色当中。
“皮将军怎么会这么残酷……”我只觉心头冰凉一片,之前还觉得他会是贤明领导,没想到视活生生的人命如草芥。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皮将军肯定会这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张小美勉强笑道,“朵姐,我们的直觉还是蛮准的,这就是为什么兄弟们不愿意加入他的麾下,成为他统治武器中的一个部件。”
“基地几个出口全都守着军人,幸好之前你提议在墙头安了升降架,可以让亚当利用升降架出城,他在丧尸世界里倒比在人类世界里安全。”祝红叹息道。
我怔怔想起第一次在安吉城街头看到亚当那一幕,是的,行走于丧尸之中亚当没有任何危险,对人群的渴望却最终将他置于被活活解剖的可怕命运当中。
他可能真的不属于人类,那么花吆儿又怎么办呢?
花吆儿一直在家中禁食祷告,我刚一敲门,门就被迅速打开,花吆儿憔悴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有消息了?”
“进去细说。”我转身关紧了房门。
听我说完事情真相,花吆儿沉默了,但她止住了眼泪。
“上帝的惩罚看来还没结束,人类的疯狂终究会使自己灭亡。”花吆儿轻轻说道。
“你和亚当一起走还是?”我不安的看着她,很怕她精神崩溃。
但我实在低估了这个信仰纯洁又坚强的女人,她拢拢头发,站起身来,“我会和亚当一起走,就算成为丧尸的食物,我也不能离开我的爱人,怎样的结局都是上帝的安排。”
“你带着一套防护服走,”我猛然想起这个,“亚当不用穿,你得穿,有了防护服,你俩在外面也安全。”
“另外,我替你们想了个去处,”我翻出一张地图,是我特地为亚当和花吆儿准备的,“这是去汕头南澳岛的地图,我把路线已经标好了,你们如果没有更好的地方,就去这里,南澳岛被一位叫撒旦的教授负责着,他这个人说不上有多好,但还算正义,只要你们隐瞒好亚当对丧尸免疫的身份,不要再惹火上身,去这个岛还是很靠谱的。”
“另外,”我停顿了一下说,“我也不希望以后找不到你俩,你们是我的伙伴,或许有一天,我们会去找你们的。”
“路上的吃食我也为你们都备好了,只是无法将交通工具送出城,得委屈你俩步行过去,这就远了,唉……”我不是没想过将两匹马给他们送出城候着,但马儿体积太大,没法避开军人们的视线,一旦将马送出城实在是太明显,汽车更不用说了,现在我们不敢冒任何险去惊动皮将军,将亚当成功救出研究所才是关键。
“朵朵,谢谢你们!上帝会纪念你们付出的爱!”花吆儿握住我的手,泪珠又滑了下来。
第二天,雷暴,祝红托其他伙伴去工厂告了假,他们并没全部请假去踩点,我们得尽量不动声色。
我本身就在休假,与雷暴和祝红一起,骑着三匹马假意闲适的出了百合花园,象平常遛马那般沿着围墙慢跑着,渐渐接近了1号焚烧炉。
这个位置非常不错,有些偏僻,没几个人经过,不远处就有个上城墙的阶梯,因为监控工程早已完工,墙头并没设太多岗哨,多老远才有一个大活人象征性的转悠着,真正掌控着墙外情况的是那些全方位的监控头,24小时不间断的工作着。
我们确定地点,并未在那里停留,继续驱马向前,绕了一圈后回到百合花园。
“必须得有人去监控室,在亚当和花吆儿上墙脱逃的那段时间。”祝红边拴马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