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定国公还要这样说我呢?”
陆云溪觉得自己真的是冤死了。
定国公冷冷一笑,说道:“陆云溪,你何必这样假惺惺,在老夫的府里,没有其他人。”
“你跟我之间针锋相对的关系,你难道不清楚?”
定国公也不想绕弯子了,这段时间,他心里的火气是一点儿都没下去,反倒是因为多日来的积攒,让他越来越沉不住气。
尤其是看到陆云溪自己送上门来,他肯见陆云溪,那就是想好好的出一口恶气的。
陆云溪诧异的看着定国公,为难的皱眉说道:“定国公,你这是什么意思?”
“针锋相对?针锋相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陆云溪的否认让定国公只觉得无比的可笑,他冷笑一声,质问道:“你们……”
只可惜,他的问话还没出口,就听到陆云溪轻叹的感慨道:“想跟我们针锋相对,定国公,你有这个资格吗?”
定国公一口气,好悬是没喘上来,差点被气死。
“咳咳咳……”定国公猛地咳嗽了几声,这才将那口气给顺过来。
他双眼赤红,恶狠狠的瞪着陆云溪,叱问道:“怎么?现在终于是不装了?”
“装什么?”陆云溪好笑的打量着定国公,“你可真是有意思,我找人一向都是实话实说的,又不跟你似的,有什么好装的?”
“陆云溪,你过来是想干什么?”定国公怒问道。
陆云溪单手支腮,干脆的说道:“就是想来看看定国公你狼狈的样子呀。”
“你想联合戎北王的孩子,往天佑哥哥身上泼脏水,现在发现,脏水不仅没有泼到天佑哥哥身上,而且,还为我们旺安商行扬了名。你开心不开心呀?”
定国公气得他藏在袖子里的手不停的哆嗦,但是,他依旧保持着表面上的镇定。
好歹他也是为官这么多年,这点儿定力还是有的。
“扬名?有什么好扬名的?无非就是你们旺安商行的兵器好。”定国公不屑的说道。
“哎呦呦……”陆云溪惊叹的瞅着定国公,“这样的事情,在定国公的眼里都不算什么了啊?”
“要是这样都不算的话,那定国公你的人怎么就没研究出来呢?怎么就不知道为大溍的将士解决这个问题,减少他们在战场上的伤亡呢?”
定国公冷哼一声:“老夫为大溍做的事情何其多?你们不过就是取得一点儿小的成就,有什么好得意的?”
“果然是没有见过世面,无知小儿,可笑至极。”
定国公的呵斥,换来的只有陆云溪的轻笑。
她笑得是那样的刺眼,让定国公想要忽略都不行:“你笑什么?”
“我笑的当然是定国公你了。”陆云溪无奈的耸耸肩说道,“你不过就是在家里养病而已,难不成,你真的连最近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知道了吗?”
“发生了什么事情?”定国公冷睇着陆云溪,“不过就是你们旺安商行给那些将士们买东西便宜了一些。”
“呦,你知道啊。”陆云溪惊叹道。
“那种东西有什么……”定国公的话说到了一半,他突然的顿住了,随后,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