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出入在南蛮深山,据说箭法很好,王叔是个走镖的,是个精壮的汉子,常年都留着个大络腮胡子,说起话来总是很大声,似乎不如此,就无法证明自己的豪气一般。他走过来拍着付景年的肩膀,大声笑道:“小年,这几个月又去哪了,人倒是壮实了许多。”
住在这个城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付景年,并且打心底的喜欢,这孩子是五岁那年来的,从小就长得俊俏,所有人都喜欢捏捏这长得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的嫩脸蛋儿,而小男孩也挺懂事的,逢人就笑嘻嘻的喊叔叔婶婶,好不亲切。
渐渐的,小男孩长大了,容貌愈发的俊俏,尤其是那双妖邪的桃花眸子,使得城里很多待嫁的小娘子都为之倾心。
王叔家里有个女儿,长得替爹,胳膊腿儿生的粗壮,却打小就喜欢付景年,还在十八,王叔就已经很多次来找付景年提亲了,这次好不容易又逮到付景年,豪声道:“小子,我家的闺女可还等着你来娶呢,你娶了她,我膝下无子,剩下的那个镖局自然也就是你的了,送女又送财,还不好?”
付景年一缩脑袋,梓梓然道:“王叔莫说笑了。”
王叔闻言,哈哈大笑,付景年贼兮兮的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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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老头,快出来,免费送你个帮你打铁的。”南蛮城一个铁匠铺外,妄天老头带着付景年,用公鸭嗓子喊道。
一个光着膀子,浑身肌肉虬结的老汉闻声从铁匠铺里走出,“我当是谁,他娘地,原来是你这老小子,几个月不见你,跑哪潇洒去了。”
妄天老头笑道:“没潇洒,跟着少爷出去了下见见世面。”
“你方才说要给我打铁的,人在哪呢?我还真刚好缺一个打铁铸剑的。”铁老头目光四处搜索。
“喏,就这个。”妄天老头用下巴指了指付景年。
“哦?小年?”铁老头一挑眉毛,狐疑的道。付景年点了点头:“嗯,老铁叔。”
铁老头盯了付景年半天,道:“那行,只要你吃得了苦,明天就来吧。”
是夜,整个南蛮城的灯火都已经熄了下来。
付景年的家很简陋,一张断了一根角的桌子,被付景年用砖摞着代替那根断了的角,两张烂木床,老头一个人睡一张床,付景年和黄脸丫头挤挤,同睡在另一张床上。
虽然拥挤,却也没什么不妥,毕竟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而付虎儿就只好一个人睡在地铺,否则这体积,恐怕还没等睡上床,本就吱吱作响的床,就得彻底报废了。
“少爷,冬至了。”黄脸丫头忽是说道。
“嗯。”付景年把黄脸丫头拥在怀里,用身体给她带来温度。
“是啊,冬至了,今年的冬天更冷了,恐怕我这把老骨头,撑不过去喽。”老头的声音从黑夜里传来。
“没事,我五行火盛,会暖着你的。”付景年用一种认真的语气说道。
丫头似是听明白了什么,急忙扯开话题:“少爷,你说我今天的胭脂粉涂得怎么样?”她却忘了,如今是黑夜。
付景年盯着丫头的脸,微微一笑:“把你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这座简陋的屋子沉默了下来,只剩下付虎儿的呼噜声,传得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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