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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你在我身上留下了印记,以后我怎么结婚?”
说着,他把衣袖挽上,手臂伸过去。
容一侧目,就见他手臂上有一个深深的齿痕,已经发紫,怕是……消失不了。
那天晚上,她痛得完全失去了意识,压根只是条件反射的咬。
但凡有点意识,她也宁可咬自己啊!
要是让傅深看到,这可怎么得了!
思忖一番,容一笑着问:
“那什么,你能帮我保守下这个秘密么?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咬了你,尤其是傅深。”
“帮你?倒是可以。”
云肆慵懒的点头,眸中多了抹迷冶。
“亲我一下,我保证守口如瓶。”
“得了,你爱说就说。”
容一甩了个白眼,不再理他,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
阳光透过缝隙洒落在她的侧脸上,狼狈的面容有着冷清的倔强。
云肆坐在旁边,嘴唇动了动,没再说话。
只是静静看着她的侧脸,不忍打破,手轻轻抚摸手腕上的齿痕,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短暂的休息一会儿后,容一感觉没那么累了,睁开眼睛准备起身,却见云肆手拿着指南针。
她瞥了眼,疑惑的问:
“咦,金城不是在北方么?为什么我们在往南方走?”
“我这指南针坏了。”云肆说了句,将指南针随意的丢在背包里,不再多看。
容一抓了抓头,指南针也容易坏么?
不过暂时没时间多想,她只能跟着云肆继续往前走。
云肆身上好歹有些备用的药物,而她什么都没有,还没有丛林历险的经历。
真要一个人走,恐怕死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两人又一口气走了很远,途中遇到野果子就摘一些充饥。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夜晚,又快降临了。
本来还能继续前行,云肆却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就地开始搭帐篷。
容一不解的问:“这不还早么?为什么……”
“这片区域有狼群,得提前做好防范。”
云肆解释了句,继续去搭帐篷。
容一听得毛骨悚然,狼群?
就凭她现在这个样子,别说狼群,恐怕一只狗都能要她的命。
她不再多问,坐在地上开始补睡袋。
昨晚天黑,她只是随意弄了下,但是睡袋缝得太过粗糙,很容易有露水浸入。
现在这种节骨眼,绝不能再生任何的病。
倒腾间,她发现云肆的背包就在旁边。
而云肆现在去了周围找木桩,暂时不在。
容一想到什么,她小心翼翼的打开背包。
就见背包里,装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小药瓶,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放密封袋里的植物等。
那些植物,应该是在这森林里找到的,泥土还未干透。
也就是说,云肆是来森林里找草药的?
看似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他,其实是个医生?或者药物研究员?
顾不得深思,她又继续翻找,总算看到了一个黑色的手机。
她拿起手机刚摁开——
“你在做什么?”身后,骇然传来云肆冷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