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
兴许,傅深是对的,长痛不如短痛。
想到什么,她的目光渐渐变得坚定。
既然躲不掉,那,就和傅深一起去面对吧。
接下来的两天,傅深在进行各种筹划,而容一除了处理公司的事务,每天都抽空去找云肆。
此刻,她躺在小小的木床上,云肆用毛巾盖在她的脖颈下,替她把头发理好。
他拿出一小瓶药水,正要往容一脸上抹,一个女人忽然快步冲进来。
“云少,你真的要把这药水全给她用了吗?这是最后一天的剂量了!你别忘了当初你拿到这些药材,花费了多少工夫,还差点丢了命!”
女人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
云肆面容冷硬:“滚出去!”
“云少,我是为你好你看不出来吗?这个女人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不管你做什么,他都不可能喜欢你的!
你为什么要把这价值万金的东西,用在她这种没心没肺的人身上?
你别忘了,她还是傅深的女人!”女人大声的提醒。
她穿着超短皮裙配高腰的小背心,气质本就冷傲,这一吼起来,更是有些骇人。
容一蹙了蹙眉,想说什么,云肆却已经冷声说:
“我的决定,还轮不到你质疑,再不滚出去,别怪我不客气!”
“云少!”女人不甘心极了,可见云肆满面冰霜,她只好愤怒的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云肆坐在床头,拿起药继续往容一脸上抹。
边抹边说:“小丫头,别听她胡说八道,这只是种很寻常的药而已。”
容一又不是傻子,她心里触动极了。
从森林遇险以后,她都把云肆当敌人,却没想到,云肆竟然对她这么好。
一切,从什么时候发生改变的?
沉默一会儿,她说:
“云肆,这药在市场上值多少钱,不管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如果我说,至少价值整个傅氏集团,你能把傅氏集团也给我?”
云肆口吻轻佻间,又带着漫不经心的危险。
容一顿了顿,才想起云肆和傅深有仇,而且仇恨值还很高。
只是为什么这么久以来,他还没有动手?
如果是在策划,等策划成功了,又是怎样的波澜?
她忍不住问:“你和傅深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就不能化解么?你说出来兴许我能想想办法。”
“我和他之间,无解。”
云肆冷冷扬出话,目光落在她脸上。
“不过你放心,我云肆分得清是非对错,不会因为他而迁怒你。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以后真要和傅深算账,也会给你留下一条命。”
说着,他把瓶子里最后一滴液体倒在容一脸色,拿起一根棕黑色的小木棒,轻轻在她脸上滚动。
容一心里越发的担忧,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让云肆这么的死脑筋。
她最近也让恩光调查了下,傅家和云家近五十年来,也没有任何的恩怨瓜葛。
那、到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看来,她必须得想办法调查清楚,不能等云肆动手后才解决。
毕竟云肆看起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这时,云肆说:“你在这里躺会儿,我出去有点事。”
“好。”
容一点头,看他出了门后,目光落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