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怒意。
容一吓得一颤,连忙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表里不如,总之就什么都不如你啦!
如果崔老先生也是和他一样的口径,那我就立即回来。”
“好,我准备好庆祝仪式。”
另一边,崔七枭回到别墅。
祠堂里,崔老先生正给遗像上香。
崔七枭走进去,站在他身后,声音沉重:
“爷爷,抱歉,我失败了。”
崔老先生没有理会他,把香全都上好后,才退到一旁,说:
“跪下!”
崔七枭跪在蒲团前,面容冷鸷,“爷爷,这次的事情的确是我掉以轻心。
可现在不是惩罚我的时候,是容一她……”
“再不惩罚你,你恐怕更加的猖狂!你知道崔家走到今天,靠得是怎样的能力和为人吗?
每个前辈,谁不是呕心沥血,偏偏是你!竟然这么的情敌!
我都让吴伯叮嘱过你,绝不能出错,可你呢?今天还好是总部不计较,否则我们崔家怕是要从医学界除名!”
“是我的错。”崔七枭低头,脊背却挺得笔直。
崔老先生满脸怒气:“你知道你今天输的是什么吗?不仅仅是一枚勋章,更是我们崔家一直以来的骄傲、傲骨!
崔家何曾输给他人过?你让崔家人日后出门,还如何的高高在上?”
“爷爷……”
“吴伯,上家法!”
吴伯走上前,忐忑的说:“老爷,这次确实是容一他们太精灵了,不能全怪少爷。”
“怎么,你也想陪着受罚?”崔老爷子怒了。
吴伯只能走到祠堂前,拿起上面挂着的一根鞭子。
那是荆棘鞭,上面布满了尖锐的刺。
崔老爷子冷声说:“犯了错就要承担,这是崔家的家规,你可认?”
“我认。”崔七枭双手握紧。
崔老爷子拿起鞭子,便重重的挥下。
“啪……啪……啪……”
才三鞭子,崔七枭后背的西装已经变得褴褛,鲜血横流。
崔七枭跪在地上,双手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暴跳。
容一,傅深,这笔账,他记下了!
最后,崔老爷子才松了鞭子,叹了口气,说:
“起来吧,吴伯,给少爷上药。”
“是。”吴伯立即上前,将崔七枭扶起来,坐到旁边的檀木椅上。
拿来药膏,给他上药。
崔老爷子坐在他对面,问:“恨不恨我。”
“不恨,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绝不再掉以轻心,一定要让容一和傅深付出代价!”
“很好,这才是我崔家的嫡子!告诉爷爷,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爷爷,我想娶容一。”崔七枭忽然扬出话。
崔老爷子的神色变得格外凝重,“你……你说什么?”
“老先生不让傅深和容一在一起,不就是算出容一非同一般吗?
与其拆散他们,硬生生的拆散,倒不如抛出橄榄枝,让容一主动放弃傅深。
而且,容一只要嫁入我们崔家,必将为我们所用。
难道,你不想让那么优秀的人,成为我们崔家的人?”
崔七枭眸中满是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