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么想着,容一朝着安如也喊:
“水……口渴,想喝水……”
安如也扭头看向她,见她嘴唇确实干裂了,才拿出传呼机拨通了一人的电话吩咐:
“送些水进来。”
很快,一个男人送来了一个保温壶,和两个水杯。
安如也给容一倒了一杯,严肃的说:
“别喝太多,若是身体紊乱无法完成实验,你就别想活下去!”
“好、好。”容一唯唯诺诺的应下,却还是慌里慌张的喝了一杯水。
喝完后,她把水杯放在旁边,安如也便没再管她,迈步离开。
保温壶也放在容一旁边,容一不时的倒上一杯水,到了晚上十分,一个保温壶的水都喝完了。
有人送饭来,顺便把保温壶和水杯都收走。
容一看着被拎走的保温壶,百无聊赖的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但愿,一切顺利。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听见实验室得门被敲得砰砰砰的。
安如也打开,就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口,焦急的说:
“安医生,救命啊!又有十几个兄弟中了昨天那种毒,现在大家都不敢靠近,更不敢通知权,这可怎么办啊。”
“你别急,我去看看。”安如也带了些工具箱,迈步往外走。
路过容一时,不着痕迹的看了容一一眼。
容一也弱弱的看了她一眼,两人用眼神传递信息。
一直以来,安如也都想摸清涅槃组织的结构,但哪儿想到她丝毫没有自由。
这两天容一来了,她才增添了出去的机会。
她必须抓住这些机会,多了解了解这地下的构造。
男人在前面带路,安如也跟着兜兜转转,总算到了一个房间外。
房间内的男人们倒是没有流血,只是眼膜充血,很是难受的倒在沙发上。
不用看,也是中毒了,这毒,一定是容一下的。
只是、容一是通过什么办法下的?隔得这么远的距离,能怎么下毒?
安如也暂时没时间去想,看了看几人的症状后,说:
“他们中的毒比较浅,不必担心,每天三次,坚持吃这些药,就能好转。”
“真的吗?”屋子里的众人难以置信的问,眸子里燃烧着明显的求生欲。
安如也点头,配了几种药递给他们,才说:“这段时间你们不要随意走动,有什么不舒服的,随时都可以来叫我。”
“好,好。”众人点头。
之前请安如也来的男人才松了口气,道:“真是谢谢安医生了,安医生,之前听说你要研究那女人身上的抗体,有结果了么?”
“目前还没有,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这段时间,你们多抓抓老鼠,消灭老鼠就行了,而且切记别和老鼠有直接接触。”安如也叮嘱。
“好好好,我送安医生回去。”男人道。
“不必,你去忙吧,我自己记得路。”安如也道。
男人犹豫片刻,想到最近有很多麻烦她的事情,也不好勉强,点了点头。
安如也总算得到了自由回去的机会,她装作若无其事的一步一步往回走。
只是、走了许久,依旧没有到达实验室。
她似乎是迷路了,装作迷路的样子,在整个区域里走动。
边走,边看周围的人们,才骇然发现了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