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当初容一的确是抽时间做了毕业考试,才离开金融商学院,并顺利得到了毕业证书。
她是金融商学院,最最年幼的一个毕业者。
不过就凭她所创造的商业价值、没有任何人有意见。
众人看两人的目光,已经明显变得崇拜。
容一从傅深裤袋里摸出现金两千元,递给他们道:
“这笔钱也是我们给的修路费,以后我们常年都会住在这个村子。”
“啊?这多不好意思,你们还是收起来吧。毕竟修路时你们也还没来。”
“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好好收着吧。”
容一把钱塞进一人手中,挽着傅深的胳膊迈步离开。
众人看着他们的背影,无一不是赞赏的点头。
还是文化人懂事明事理啊,一定要把孩子也培养的像他们这般。
容一和傅深坐上了三轮车,司机继续开车,车子缓缓行驶。
没过一会儿,到了屋子的正后山。
那里有一条十分崎岖的小路下去。
司机说:“有没有绳子,这么多东西,需要用棒子来抬。”
“没事师傅,你帮忙抬下来就走吧,不耽误你接别的活,我们家有人,等会儿大家会帮忙出来抬的。”容一体贴的道。
她知道这个年头有多难,有钱的人分分钟赚几百万上千万,但没钱的人,去街边卖菜,守几个小时兴许才卖出去几块钱。
这些开车的司机,更是耽误一分钟,就有可能落一单生意。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很尽责,因此她更不能欺负老实人。
三轮车司机感激涕零,和傅深一同把石磨下了下来,还递了支红梅烟给傅深后才离开。
傅深看着手里的烟,眉心微拧。
如果没有认识容一,他这辈子兴许都不会知道,还有这样一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可能为了几块钱几千块钱的事就闹得天翻地覆,也有可能为了一句善意的话,就感恩戴德。
可在他原本的世界,每个人都为了项目竞争得头破血流,每个人都为了钱、为了继承尔虞我诈。
他握住容一的手道:“容一,谢谢你。”
“啊?”容一一脸懵逼。
给他烟的不是那个大叔么,他怎么跟她说起谢谢了?
傅深没有说话,只是笑笑,俯身在她额头间落下一个浅吻。
容一打电话叫来了三个哥哥,大家将石磨的组成部分,一块一块搬回去,总算组好了一个石磨。
大家都累得坐在院子里休息,容一体贴的进屋,准备给他们倒杯水。
客厅里,云肆正从里面的屋子走出来。
躺在旁边的方小北还没有睁开眼睛,但嘴角却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阴险。
容一走着走着,忽然感觉脚被什么绊住。
“啊!”
她身体不受自控的朝着前方的云肆,狠狠扑去。
云肆眉心一拧,下意识伸手接住她。
下一刻,容一娇小的身体扑进了他怀里。
容一鼻息里,满是云肆身上浅浅的药草味,头还撞在他胸膛上,画面十分暧昧。
云肆搂着她,身体也倏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