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伐纣,才不是什么安居之辈。”子婴驳斥道,“也就是最后一代君主贪财好色而无谋,不然才被大秦所灭。”
“哦?”采薇坏笑道,“强收楚人钱财,招揽宫人,凡事又都靠师父帮忙...你不也是一样吗?”
“寡人那是...”
“王上息怒!”李信连忙隔在二人之间,“出巴蜀之路或许只有两条,眼下如何处理周氏兄弟才是大事。”
“寡人有要事处理,你速速回宫吧。”子婴命令道。
“本姑娘偏不。”采薇笑道,“本姑娘出咸阳时,听说有人在卖很甜的瓜的,还得好好尝尝不可。”
“什么瓜?”子婴微微担心道,虽说采薇如今的剑术,不是常人能对付的。
“一种你从来没见过的~还比这颗人头好看多了。”
采薇掏出白布,擦拭着剑上的鲜血,不缓不急离开子婴视线。
“恃宠而骄!”子婴甩着袖子,愤愤道。
李信欲言又止,不再敢多言后宫之事。
“王上,可有计策对付周昌他们?”李信问道。
“人头...”子婴低头喃喃道。
“王上是想拿人头震慑他们二人?逼他们说出奸计?”
“不,周昌聪明至极,无法轻易被吓唬住。”子婴缓缓摇头,忽地邪笑道,“是吕胜和刘交的人头!”
子婴回身查探着军营异动,贴在李信耳边小心叮嘱。
“寡人回咸阳后,李统领...”
“好主意!”李信细心听着,眼前一亮赞叹道。
“寡人回襄阳后,李统领便依此计行。”
“此事之后,王上不回来监军了?”李信问道。
子婴噤着鼻子,弯腰小心包裹好卢生的人头。
“寡人还需亲自挂上卢生的人头,也好给始皇当年的杀戮正名。顺便再看看...咸阳奇怪的瓜。”子婴说道。
“那灵焚先生呢?”李信问道,“灵焚先生回来之时,似是极其低落,近几日也未来军中查看兵刃情况。王上不去再看看吗?”
“不必了。”
灵焚本为民而去齐地,到头来还是沦为田荣争雄的工具,险些被杀死。子婴也曾询问过灵焚齐地之事,但灵焚始终闭口不言。
按理说,以灵焚的江湖经验,当不会被朱家算计,子婴也不敢再深问。
“墨楚为了灵焚先生远去齐地,也不知是否曾碰面。就算未碰面,或许也能打探到些消息。”李信嘀咕道。
“墨楚?”子婴笑着摸了摸佩剑,“他若是知道而不说,也让他见识一下寡人如今的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