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寒,你再这样,我真的要生气了!"
沈言渺生怕自己表演的不到位,他会不当回事儿,所以还特别郑重地替自己强调了一下。
她当机立断就用力甩开了他的手掌。
小狐狸眉心紧紧皱在一起,一个人惨兮兮地蹲在原地,委屈巴巴地控诉着:"明明知道我脚上有伤,还故意走那么快!靳承寒,你的风度呢,对待一个血量不足的弱女子也不知道宽容一点!"
沈言渺振振有词地说着,又抬眸有意无意偷偷瞥了一眼靳承寒的脸色,见他一脸焦灼无奈的样子。
"你要走你自己走吧,我反正不走了!"
小狐狸顿时心里更是有了底气,于是得理不饶人地开始耍无赖:"脚疼,肚子也疼……啊……"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落入了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
淡淡的木香味如影随形。
只不过。
靳承寒的脸色却好像比刚才更不好了,他英气的眉宇紧紧拧起,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别人。
过了须臾,他这才僵硬无比地逼出一句:"沈言渺,对……对不起,我刚才一时着急,忘记了。"
闻言。
沈言渺不知所措地愣了好久,这才后知后觉地理解过来他这一句对不起,她不是没有见过靳承寒低头服软的样子。
但是记忆里,仿佛的的确确没有见过他这么郑重其事说对不起的样子,在他的认知里,一直认为说对不起是一件很多余的事情。
而且,他也不是纡尊降贵会给别人说对不起的人。
可是,现在,他却在跟她说对不起。
因为忘了她受伤,所以对不起。
因为给她带来疼痛,所以对不起。
"……没关系。"
沈言渺纤长的眼睫颤了又颤,他能够为她让步妥协到这种程度,她明明应该感到开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却有些酸酸的。
沈言渺温顺依赖地往他怀里偎了偎,连着她身上毛茸茸的毛衣一起,就好像真的一只小狐狸一样,自顾自柔柔地出声:"靳承寒,我其实没那么贪心的,有这些就够了。"
他的改变。
他的温和。
他的宽容。
这些别人都不曾拥有过的,她既然一样不落地全部拥有了,那就很足够了,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
靳承寒一路抱着她流星踏步地到了医院门口,司机见他出来,立即毕恭毕敬地上前打开车门。
低奢限量版的商务车内,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
靳承寒俯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座位上坐好,又一丝不苟地替她系好安全带,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她脸侧抚了抚,才缓缓开口道:"但是沈言渺,我怕,我没有你那么容易知足。"
他想给她的,他应该要给她的,他一样都不想放过。
"不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为难。"
沈言渺却对于他的话丝毫不以为意,她眉眼弯弯地冲他笑了笑,又问:"不过靳总让我坐在副驾驶,今天是打算亲自给我当司机吗?"
"是啊。"
靳承寒也没否认她的话,他抬手在她柔软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邪气一笑:"不知道沈总打算给我结多少工资啊?"
"工资好说,不过……"
沈言渺倒不觉得他所担心的问题有多么值得深思,她有她自己的担心:"靳承寒,你昨天才到伦敦,时差还没调过来吧,我的生命安全能有保障吗?"
这是对他专业能力丝毫不加掩饰地挑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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