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不了的衣裙,“那我选这个淡紫色的衣裙,给我拿一套合身的。”
女掌柜拿了合适衣裙,樱桃去了里间换上,走出来,“怎么样,合身吗?”
“很合身,很好看。”温映寒眼里都是惊艳,普通的衣裙在樱桃身上一穿,立刻变得非同一般。
付了银子,拿着包好的衣裳,温映寒带着樱桃往旁边的糕点铺子走,“中午没吃好饭,有经历一场闹剧,你肯定饿了。咱们买些糕点带上,在路上吃。”
樱桃拉住温映寒,“我不爱吃甜食,买些菜包子和肉包子带上就成。”
温映寒还是坚持买了两包糕点,又去包子铺买了包子带上。在两人买东西的时候,赵全夫妻二人被衙役带去了衙门,他们才知道小儿子赵思洲犯了事,要去挖煤炭。
吴氏一听当场晕了过去,赵全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明白了,小妹一家想把尤桃嫁给温映寒,让自己儿子出钱出力把樱桃弄走,好成全尤桃和温映寒。结果别人家识破,儿子跟着遭殃。
赵全恨温映寒和樱桃,更恨赵姝枝算计自己的儿子。掐了吴氏的人中,夫妻二人交了银两进去看了儿子后,知道已成定局儿子挖煤炭是挖定了。
现在找不到温映寒和樱桃不能报仇,不过尤家他们也不能放过。夫妻二人经过尤家布桩的时候,看到大门紧闭,心生歹毒的想法。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赵全和吴氏偷偷摸摸来到了尤家院墙外。从旁边的歪脖子树上,赵全进了尤家,吴氏放哨。
等夫妻二人走后,尤家柴房冒出浓烟,随后火光冲天,将后院即将厢房全部点燃,紧接着是厢房、正屋,火一直蔓延到了前面的店铺。等周围邻居发现火情,尤家已经烧得差不多。好在没有人员伤亡,尤家大女儿带着两个侄子走外祖家去了,并不在家中。
这么大的事情,邻居帮着报了官。董大人亲自带着衙役调查火灾,问了周围邻居的情况,因为是下半夜都在睡觉并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
尤家人一听家里失火,什么都没有了,绝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赵姝枝爬到牢房门口,拍着牢门喊道,“肯定是温映寒和樱桃他们纵火烧了我们家,他们是要报仇啊。”
衙役走过来,“温映寒下午就回去了,不是他们。”
不是他们是谁,赵姝枝一转眼看到了另一个牢房里的赵思洲,指着他叫道,“一定是他家的人,是赵全,一定是赵全干的。”
这倒是一个调查的方向,衙役把赵姝枝的话转达给了董大人,董大人离开传唤赵全一家人。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董大人稍微施展一点手段,威逼恐吓一番,吴氏怕挨打什么都招了。赵全夫妻被打了十大板,同样判处夫妻二人挖煤炭后扔进了大牢。赵姝枝一看到赵全夫妻,立刻知道就是他们放火烧了自己的家。
劈头盖脸,什么难听的话骂出来。那边吴氏也不是省油的灯,便和赵姝枝在牢房里骂起来,后来是两家人一起加入骂架。衙役拿着棍子过来,两家人才消停,不过,之后在挖煤炭的时候互相使绊子,动不动就是两家人动手打架,不死不休。
当然了,这是后话。温映寒买好东西和樱桃从店铺里,沐朝阳和沐朝歌驾着马车来接他们。
马车很普通,温映寒上了马车才知道什么是富贵,什么是享受。他感叹,真是贫穷限制了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