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照顾。”
又对温映言和温映宣说道,“到哪里找到活计好好干,听你们大哥的话。在那边站住了脚跟,明年让你映语哥也去闯荡一番。”
“叔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干。”
温小叔赞赏的点头,“好孩子。”
兄弟几个互相告别,温映寒对老二老三夫妻说道,“爹娘就交给你们照顾,多受累。秋季割稻子忙不过来就找人,别太累着。秋收的交粮食的事情我跟葛村长说好了,咱们村都是本分人,应该也不会不给。”
“大哥你放心,家里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四弟五弟去京城听大哥的话,好好干,出人头地。”
“嗯,知道了。”
把东西搬上马车,温大娘眼泪忍不住落下。家里八个孩子,就两个女儿读书走得远,现在三个儿子去京城,坐船都要十来天,太远了。
温映宣也落泪了,跑去抱着温大娘,“娘,你别哭,过年我们就回来了。”
“走吧走吧。”温大娘擦了眼泪,转过身去,“越耽误娘心里越舍不得,走了也就算了。”
一句话既心酸又幽默,倒是让离别的悲伤少了许多。兄弟三个和凤久卿告别,上了马车。
别看温映言平时看着皮实得很,心却是软得很,上了马车就哭了,“我还是不去了吧,爹娘在家我不放心。”
“真要下去也来得及。”温映寒丢了快帕子给他,“不过以后可能就永远只能待在果子沟,你自己想好。”
打开窗户看看外面,温映言擦了眼泪,“还是出去闯闯吧。”
凤久卿失笑,“别到了京城想家要回来,现在下去不用出路费,从京城在回来坐船坐车,可要花钱买船票。”
感觉被嘲笑了,温映言擦干眼泪,挺起胸昂,“樱桃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因为想家哭鼻子,我是个男人,哪能呢。”
结果,去京城第一个月哭了半个月,想家想爹娘,要回家。那时候已经进了作坊,想回家也不能走了。
到了郡城再去下一个城坐船,一路上都是青松安排行程,天黑住客栈,中午都能遇上吃饭的地方。
翌日下午,到了轮船码头。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轮船,温映言和温映宣激动对着大船大喊。大船仿佛回应两人的喊声,鸣了一声汽笛,惊走了周围的水鸟。
温映言激动万分,蹦着挑着叫着,“大哥,大船,是大船啊。它的声音真大,我耳朵都要聋了。”
温映寒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轮船,不顾他能管理好情绪,不想两个弟弟那样情绪外放。他望向轮船,“我们的船是那边的那一艘最大的。”
温映宣好奇的问道,“大哥,你怎么知道那艘最大的船就是我要坐的船?”
温映寒拿出船票给他看,“你看看,这上面写着江渝十二号,和那艘船上的标致是一样。”
“还真是的啊。”温映宣欣喜的发现了,“咱们要坐那么大的船,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很快,温映宣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眩晕,恶心反胃,他晕船。
凤久卿给他扎针,吃了药才得到了缓解。好在第二天就习惯了,能跟着温映言去甲板上看江涛,看两岸的风景。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吃饭也能吃了,原本有些黄的脸色也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