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只能查一查最近一段时间,除了巡抚大人一行人,还有没有陌生人进入云州。陆路和水路都要查,严查。”
“查,必须查!”知州大人咬牙切齿,“大家自己最近也得注意,将自己的东西保管好,可再不能出什么岔子。这件事情,估计很快巡抚大人就要传本官去问话,希望能顺利蒙混过关。”
“大人,这事儿咱们大不了就说是个人恩怨,随便说一个也比倒卖煤矿的罪名要好许多。”
知州大人觉得是个办法,“对,就说是个人恩怨。那说个什么恩怨呢?”
心腹说道,“大人,就说因为翠红楼的盈盈姑娘,那时候巡抚大人的大舅子不是和您抢过一段时间吗?”
知州大人一拍巴掌,激动的站起来,“对呀,盈盈成了本官的小妇人,他气得跟吹猪一样,喜宴都没来吃呢。就这个,这个好。”
商定好,心情突然就轻松了,送走心腹官员,知州大人还哼起了歌。
这边在严查最近一段时间进入云州的人,竟然查到了一些。可惜,排查过后并没有可疑外乡人,都在煤窑里上工,大多是本地的人往返。一时间,没有查到可以的人物。
果然,巡抚大人派了人过来询问事情,知州大人便说了这个理由,“私人恩怨,都是因为下官后院的小夫人引起。”
说完,还让人去请来了小夫人过来见客,“长得我见犹怜,是翠红楼的花魁。下官这辈子没多少女人,一个正房夫人,就这一个颇受宠爱的小夫人。”
来调查的官员看到小夫人后,确实是个红颜祸水。记录了两方恩怨的起因和结果,官员起身告辞,“知州大人最近请勿随意出云州,有事情好随时通知。”
“下官遵命。”想尽地主之谊,来人坚决离开。知州大人呸了一声,“拿着鸡毛当令箭。”
这边专员也在检查自己的东西有没有被人偷走,打开保险柜,看看下方的银票,数了数都在。再看里面的钥匙,也没有丢。再翻看账本,专员心头一惊,“糟糕,有人动了我的账册。”
为了防止有人偷窥了保险柜的密码,打开过保险柜而自己不知道,专员特意在账册里面涂了一层东西。翻看或者只要拿过最上面的这本账册,一定会留下印记。在账册的最后一页上,留下了一个隐隐约约的手指印。
专员对比了一下,一个纤细的手指,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个女人。
这可不得了,专员将钥匙和银票藏起来,拿了账册去找知州大人,“大人,不好了,有人动了下官的账册。您看。”
知州大人一看,“你多久没有打开过保险柜了?”
“有五六天了。”专员后背凉嗖嗖,“大人,这可怎么办?”
“当初咱们想着留下把柄保命,就怕巡抚大人卸磨杀驴。”知州思索,“你说这是暗中的人还是原巡抚大人派人来偷呢?”
专员苦着一张脸,瑟瑟发抖,“下官不知道啊。”